一個戴著兔子耳朵帽子的孩子跑過來，停在他麵前，咬動手指看著他：“頭髮白啦。”

明顯是個男人，卻竟然都雅得那麼要命，長大以後脫掉了少年期間最後一點的嬰兒肥，變得更加的漂亮性感。那張臉比他的一隻巴掌也大不了多少吧。陳羽伸開五指，看了看本身的手掌，咬著煙笑了一聲。

乾他媽的！

陳羽踩住了刹車，捶了一下方向盤。

陳羽笑了笑：“你呢，是不是姓奶名兔子？”

陳少從衣服裡摸出煙，取了一支叼上。他虛著眼睛瞅了一眼這隻四五歲大的小兔子，並不理睬。摸出打火機，撲滅煙，漸漸地吸了一口，抬頭吐出青煙飄散。

“起來。”陳羽拎著小兔子的衣領把人提起來，而後他不耐煩地瞪他一眼，伸脫手，把坐了兩坨屁股印的落雪全數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