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聽了,吃驚地望向朱璺。
陳大娘走至朗月跟前,抬起她的一隻胳膊,敏捷地捋起袖子,剛巧就瞥見手肘處那條已經結疤的劃痕,將近半尺長,很較著的刀傷。
老夫人淡淡點頭:“言之有理。”
郭夫人彷彿心中稀有。
她轉頭看向麵無神采的朗月,如何也想不到這個丫頭竟然有一條胳膊抬不起來。
五公主淡淡地點頭,轉問朱璧:“長樂,有甚麼證據指明凶手是朗月?”
本來這件事就是朱璧在扯謊,以是她驚駭被詰責,但是朱璺卻連珠炮轟地責問她,她又急又氣,紅著臉強辯道:“這也恰是我想問七妹的,六姐自以為待你不薄,不曉得那裡獲咎了你,你竟然不顧手足之情,派朗月行刺六姐?
“六姐消消氣,到底誰扯謊老夫人自有裁奪。”朱璺緩緩道。
五公主道:“嫂嫂,但是長樂的話也不敷為信啊,畢竟長樂不是一次讓老夫人絕望了。這件事證據不敷,我看還要再找一找纔好。”
郭夫人一愣,想不到事情很快就反轉成如許,她急道:“老夫人,夏桃是長樂的貼身婢女,宜循清楚是在歪曲。”
看到那條刀傷,朱璺就心疼起朗月,和親那日,若不是朗月冒死相救,宇文鮮卑就會砍傷她。
老夫人麵色不悅地看著她的六孫女,真是越來越會害人。
朱璧眨眨眼睛:“榮姑姑,這是長樂親眼所見。朗月是凶手。”
“如何推呢?六姐可否表示給大師看看?”
朱璧忙添油加醋道:“老夫人,長樂不是急,是寒心,長樂親眼看著這個叫朗月的婢女殺了我的貼身婢女夏桃,我卻冇法替夏桃報仇,凶手若不除夏桃死不冥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