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璺緊握著他的胳膊淡淡地迴應著。
莫非,朱璺是明淨之身?
他伏在她的身上喘側重氣。
她躺在明康裡懷裡,望著淡藍的天空,表情也暢快起來。
他的目光灼人,熏得她圓臉緋紅,亦如春季的紅楓那樣燦豔光輝,緋紅色從她的臉頰垂垂地爬至脖子深處。
當初老夫人讓華太醫在她手臂上點守宮砂,卻如何也點不上去的事,影象猶新。
朱璺拾起明康腰間配戴的香囊,聞了半晌,隻覺精力為之一振,奇道:“這是甚麼香?”
明康嚥了口水,這才發覺他纔是朱璺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
他悄悄地看著朱璺,隻見朱璺又聞了聞阿誰人間少有的香囊,道:“宜安戴著這個恐怕不當,如果歸去被老夫人發明,我――”說著要解開。
她睨了一眼公子的腰間公然除了玉佩,香囊已經被摘去,那香囊已經戴在女人的腰間。
方纔接受著精神被扯破的劇痛的朱璺這時的圓臉上已經回血過來,太痛了!
失了明淨的人竟然還能這麼痛,她感遭到身子上麵一股黏濕,帶著血腥的味道。
本相令她完整地鬆了口氣,也令她不再迴避明康的熾熱的目光。
明康說著,手掌一起遊移下去,拖八幅湘江水般的裙子被漸漸地撩起。
沾著她處子之血的帕子,就被明康鬆口氣似的攜進袖兜裡。
明康明顯不在乎世俗的觀點,他伸出大手,悄悄地夾住她的下巴,轉過來,又悄悄地托起,令她迴避的視野再次迎視上他密意的目光。
明康的神采比先前多了一份自責,他低語道:“此生毫不負卿卿。”
聽了這話,朱璺也震驚不已,在看到明康揭示給她看的那條侵了血跡的絹帕時,她睜大了眸子,也不敢置信。
兩小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無語對視時,一向昏倒的朗月吃痛地復甦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