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連續兩個耳光甩在湘樹的臉頰上。
“還不認錯,本日若再不教誨你,今後還不曉得你作出甚麼怪來。”郭夫人拿著皮鞭狠狠地朝她身上甩去,這一鞭下來,皮開肉綻也說不定。
老夫人邊聽邊走至中間的榻子上坐下:“宜安,你真得說了要把祠堂和榮椒院翻個遍?”
“胡說八道!”吳大娘說著又要上前打她,“因為謝蘇盜竊的事,夫人受了冤枉,就把湘樹叫來暗裡裡問問門的事,見這個丫頭嘴巴緊,問不出以是然叫她分開了,夫人甚麼時候叫你搬花,你一個婢女,有多大力量?何況夫人現在不管碎務,如何能夠叫你搬花?你這個婢子同你的主子一樣,都不把嫡夫人放在眼裡了。”
郭夫人麵露難色。
郭夫人瞪了她一眼,向吳大娘使個眼色。
湘樹隻感覺委曲。不敢言語。
“母親先把湘樹放出來。彆的事再說。”朱璺冷冷道。
陳大娘施禮,道:“婢婦伴隨宜安鄉主來找湘樹婢子,因為冇找到湘樹,宜安鄉主擔憂湘樹的安危,在祠堂裡找了下。這才產生仗責的事。”
陳大娘歎了口氣,道:“婢婦耳力不佳,冇傳聞宜安要掀翻祠堂和榮椒院,不過的確是開了祠堂的角門,也是因為郭夫人的話,讓宜安曲解了湘樹婢子被拘。”
正說著話時,朗月氣喘籲籲地跑返來,道:“女人,湘樹不在院裡。”
郭夫人吃了一驚,瞪向中間礙眼的朗月,對吳大娘道:“快把這個犯上反叛的婢子抓起來。”
陳大娘嚥了口水,看向朱璺,有點底氣不敷。
湘樹捂著紅腫的臉頰,委曲道:“郭夫人叫我去前麵搬花,奴婢剛搬完才返來,就聽到有人在這裡說話,過來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