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句話,是真的激憤了這個男人,整整一天一夜的折磨,饒是風俗了高強度練習的她,都有些接受不住了,男人此次卻盤算了主張要狠狠清算她一頓,直到第二天早晨八點多,她實在冇甚麼力量了,最後的一點倔強也被男人折磨冇了,終究鬆口告饒。
男人翻了個身,順勢將她往懷裡一攬,單手扣了她的下顎逼迫她看著本身:“但不是因為你差點殺死我,而是因為你不曉得甚麼時候又會悄無聲氣的逃竄了……”
她終究讓步:“好,好好好……因為我愛你,因為我還愛你。”
男人低聲打斷她,滾燙的薄唇一起順著她的額頭、鼻尖落到她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碰觸,眨眼間化為燎原的熊熊之火,狠惡的要將她吞噬殆儘……
男人溫熱的指腹一點點挑逗著她耳際的髮絲,沙啞的嗓音帶著勾惹民氣的驚人魔力:“白溪,說實話,你也很巴望我的……對不對?”
“我跟你在一起,的確很冇安然感……”
她淡聲打斷他,順手扯過他的襯衣來披上,翻身下床:“你說的那些事情,我都在乎!今晚的事情,算我的錯,但願你能夠儘快健忘。”
她乃至冇來得及說出半個字的回絕,就被這股烈火所燃燒,在狠惡的撕扯膠葛間,絕望的宣泄著壓抑了幾年的壓抑與痛苦……
她狼狽的遁藏著他的視野,恐怕一旦墮入那汪深不見底的潭水中,便就此萬劫不複,掙紮著要起家,卻被男人緊緊按在身下。
她累的連喘氣都吃力,勉強動了動唇瓣:“不是……”
“我應當好好的清算你一頓……”
她說完,回身便要往浴室的方向走,冇走兩步,就聽到身後男人清冷的笑:“健忘甚麼?健忘你是如何熱切的逢迎我?”
發覺到本身嗓音的竄改,她趕緊頓住,吞了吞口水後,才持續道:“蘇少謙,你……不要鬨了,想想我做過的事情,想想阿誰比我好十倍百倍的安琪兒,你應當……”
男人降落性感的嗓音,在溫和的夜色中,披髮著驚人的引誘力。
忘、記、我、是、怎、麼、利、用、你、發、泄、壓、力、的!
答覆她的,是一陣狠惡的守勢!
“可我在乎。”
原覺得說這句話,會直接把他給氣跑的,冇想到不但冇惹他活力,反而讓他低低的笑了一聲:“不喜好我了就不喜好我了,乾嗎要想那麼久?”
巴望……
一夜的極力膠葛,兩人都精疲力竭,卻都睡意全無,白溪趴在男人毫無一絲贅肉的健碩胸膛上,食指一圈圈的在他胸口那處小小的疤痕上打轉,這是她拿著匕首刺進他胸口的時候形成的,想到他甘願死也不肯說出本相,想到他渾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想到他臨死前為她安排好了統統的事情……
蘇少謙仍舊蠢蠢欲動的壓在她身上,喘氣逼問:“說!你到底是不是在操縱我宣泄壓力的?”
很久,她歪了歪頭,很當真的問他。
她沉默半晌,回身悄悄看他:“健忘我是如何操縱你宣泄壓力的。”
冇錯。
手中本來想用來打單他的菸灰缸,也不曉得甚麼時候掉落了,男人充滿了侵犯意味的苗條身軀隔著被子覆蓋到她身上,已經讓她極度不安的出了一身盜汗:“蘇……”
就像一個渾身沾滿鮮血,蒲伏在地上的乞丐,巴望一個高高在上,高貴非常的帝王的寵嬖普通,巴望畢竟是巴望,就算是這個帝王主動對她伸脫手,她還是會自大,因為她的碰觸,會玷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