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留下來,也是天承的女人。
見他俄然這麼冷冰冰的,安以沫倒是有些不安閒了。
葉亦清指了指膝蓋的位置:“那邊。”
“你的傷口如何發炎了?姑姑不是每天都給你換藥嗎?”安以沫忙問。
“一點小事,冇乾係。”他語氣有點不大好,由著安以沫給他推到床邊,然背工敏捷的一撐,整小我都躺倒床榻去。
這麼敏捷的行動,也不曉得他練習多少次,摔了多少次才練出來的。
他苦澀一笑,道:“也不曉得是不是分開軍隊太久冇有熬煉,長年窩在這個閣樓,我都快變成一個廢人了。”
倒了開水,她又謹慎的用毛巾包了兩層,試了試溫度剛好,不是燙到皮膚,也不至於太冷,便對勁的拿疇昔,問葉亦清:“腿阿誰處所疼?”
“哦。”
葉天承是個大大咧咧的男人,並且估計存眷的人更多,他應當很少重視這些細節,葉驊雲又長年不在家,那麼,這些“來及”堆積起來,就很普通了。
與其說他是冷冰冰的,不如說他有些心不在焉吧。
安以沫內心也是非常的難受。
安以沫咧嘴一笑:“我們是一家人,還用說感謝嗎?”
他明顯那麼難過,神情悲慘,卻用那麼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來,安以沫的心,幾近要痛的痙攣了。
“我想,就算我走了,你是我孩子的伯父,我們也還是一家人吧?”安以沫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持續,又轉移話題:“對了,你的腳會感遭到疼痛,那就是說,另有規複的能夠嘍?”
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料想。
她又找了兩條毛巾,等了一會兒,開水燒烤,她忙從熱水裡撈出燙燙的玻璃瓶子,然後謹慎的往內裡倒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