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為何,這類莫名的熟諳,卻讓安以沫心一緊。
“葉天承,你把你哥哥的照片給我看看,我信賴,如果我真的做夢或者呈現幻覺,不成能連你哥哥的模樣都會那麼清楚的印在腦海裡。”安以沫像是又想起甚麼,趕緊轉頭,再次抓緊葉天承的手。
“我……”安以沫說不出來,她身上確切一點傷口都冇有,她咬唇,當真看著葉天承,道:“但是,我是真的見到他了,你若不信……我們就一起去閣樓看看,閣樓上麵,有鋼琴,有輪椅,另有你的大哥!並且……我明天返來的時候,還在三樓的走廊看到了一架輪椅,厥後跟小艾一起上去,又甚麼都冇看到。”
安以沫伸手,俄然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葉天承,我是說真的,你信賴我。”
他起家,大掌反手牽住安以沫的手,大步往三樓的閣樓走去。
“胡說八道!”他冷冷打斷安以沫的話:“越說越離譜,你這幾天太累了,好好歇息吧。”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葉天承眸光冰冷看著她,道:“記著你本身的身份和職位,過分獵奇,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好處。”
就算藍色瞳孔和手臂上的刺青隻是剛巧,那麼,夢境裡、幻景裡,葉天承哥哥的麵貌也不成能那麼偶合的一模一樣。
內裡,傳來一陣灰塵的氣味,安以沫禁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用手在鼻端前麵扇了扇,發明內裡是烏黑一片。
第19章 是幻覺嗎
葉天承轉頭,對著她一聲感喟,可貴好脾氣的說道:“安以沫,你最好不要再在這件事情上獵奇下去了,你感覺葉家需求把一名大少爺藏起來嗎?我哥是著名的特種兵,又如何能夠需求坐輪椅?就算真的坐輪椅又如何樣?葉家又怎會把他藏起來呢?莫非葉家連一個殘疾的大少爺都養不起嗎?你想太多了。”
彆說是殘疾,哪怕是一個植物人,以葉家的才氣也毫不吃力的贍養,一個堂堂葉家大少爺,為甚麼要躲在閣樓都不出來呢?這太說不通了!
他俄然有些心軟,畢竟,她是無辜的。
“好!”安以沫隻好點頭同意。
“走。”
“你陪我去閣樓看看,好不好?”安以沫的部下滑,一雙小手抓住他的大掌,抓得很緊,眼神裡儘是渴求。
“不是做夢。那天我明顯是在樓上觀光的,到了閣樓,見到你哥哥,然後……我就被人打昏,送到這個房間來了。”
一雙水霧般的瞳孔,非常當真的看著葉天承,乃至還帶了一絲絲的渴求。
“你若不信,我就帶你去閣樓看看好了。”葉天承深深看進她的眼瞳,語氣嚴厲:“我若不帶你去的話,你必定不會斷念,但是記著,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在這裡,你是抵債而來,你冇資格看望任何東西,你隻需求乖乖做我一年的老婆就夠了,明白嗎?”
“那隻是你的幻覺罷了。”他眉頭一皺,一臉當真:“小艾已經跟我說過了,那天是你在做夢。”
安以沫點頭,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全都燒燬了?”安以沫驚奇。
這裡傢俱是分歧的擺放,床榻也不是在之前阿誰位置,床榻中間也冇有鋼琴,最首要的是,這些傢俱不是敞開的,而是全都用一層薄薄的白布蓋了起來,約莫是為了遮擋灰塵……
葉天承點頭:“對,全都燒燬了,一張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