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得瑟,得瑟。
歐澤纔對勁了一會,聽到這句話,也對勁不起來,這個臭小子的鬼主張太多了,他底子不是他的敵手。
“痛……”記念一手護著耳朵,一手嚷嚷著,“臭男人,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奉告曾爺爺你欺負我。”
“你不打我?”記念微微的邁開了一小步,非常的謹慎,“我奉告你哦,你可不準打我,如果打我的話,我就哭給你看。”
“奶奶是不是不喜好我?”記念還是冇忍住,將剛纔的疑問問了出來,嵐蘭那假笑,到現在他還清楚的記得。
記念冷哼一聲,將臉側過一邊,“那我不睬你了。”
記念沉著臉,一本端莊的說著,“你說她冇人要,這句話,她最不喜好,以是……你惹到她了,結果很嚴峻。”
“噗哧……”
現在記唸的臉上,滿滿都是得瑟的神采。
他也是夠哀思的。
“我還想再玩一會兒。”記念緊緊的抓著千秋的繩索,不想分開,玩過癮了,還想持續玩。
“你過來……”歐澤站在原地,用一根手指號召他過來,記念卻冇有乖乖的疇昔,而是站在原地,警戒的看著他,“你想乾嗎?”
童心大發。
歐澤白了他一眼後,就將下午產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身為的老爸的他,淪落到跟兒子抱怨。
歐澤俊臉上,染上一抹不安閒的紅暈,“有甚麼好笑的?”
“臭小子,你就得瑟吧,就算我打了一頓,你曾爺爺也救不了你,因為你是我兒子,老爸打兒子,天經地義。”歐澤這麼說著,但手還是鬆開了他的耳朵。
“又是這一招,我說……你能不能換一招?”歐澤微微勾唇,揚起一抹奸滑的笑容,“臭小子,我跟你談個買賣,如何樣?”
“你不過來,我如何哄你?”
記念立即緊緊的抓著繩索,一點都不敢鬆弛,恐怕一不謹慎就會摔下去,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你這個臭男人。”
“現在環境不一樣,你到底讓不讓我玩?”記念在鞦韆板上蹭了蹭,還是冇有體例坐上去,有些不耐煩了。
“再高一點,高一點。”
記念一時冇忍住,直接就笑了出來,笑的好冇形象,“本來你兜兜轉轉,將我帶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讓我幫你哄老夢?”
他不明白,不過就是一句打趣話,為甚麼阿誰女人會這麼在乎。
“你不是讓我彆把你當作小孩子嗎?”
“為甚麼?”
逸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