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她絕對不會說,湘以沫感受身材裡有成千上萬隻小蟲子在啃噬著她的血肉,滿身發麻有力,無助地顫抖著,“信不信由你……現在能夠帶我去病院了嗎?”再不去病院,她將近熱得中暑休克了。
湘以沫胸口狠惡起伏著,大口喘著氣,頭轉向車窗外,天空飄灑著淅淅瀝瀝的雨絲,氛圍中透著泥土的芬香。隻是車裡的氛圍越來越淡薄,氛圍嚴峻。
“這類時候你還落井下石!兜甚麼風……還,還不送我去病院……”湘以沫快被他氣得噴血了。
湘以沫翻了一個身,雙臂伸開,舒暢地仰躺著,彷彿接管著雨水的浸禮。手肘處有一絲擦傷,幾點嫣紅的血液暈染在烏黑的輕紗上,彷彿雪地裡乾枯的紅梅,明麗誘人。
南宮寒坐進了車裡,“走!我帶你去兜兜風!”車冇有調頭,持續沿著盤猴子路,駛向郊區。
南宮寒將她放在副駕駛座上,替她繫好安然帶,號令智慧體係,“查詢一下離這裡比來的病院!”
“你乾的事還少嗎?說!為甚麼要在酒吧跳豔舞?”
“混蛋,隻要你一個……”湘以沫額頭排泄一層精密的薄汗,水潤明眸中泛著紅暈,不知是肝火,還是燃燒的欲 火。
莫非這就是tiger口中的“藥性”?
“把方纔的車商標發給老何,讓他在一個小時以內抓到人!”
“如何不開口說話,連解釋都懶得編了?”
一張超脫的臉龐呈現在湘以沫的頭頂上方。她臉頰通紅,眨了眨迷離的眼睛,“熱……好熱……”一張口,聲音化為了嬌喃。
“你覺得我像三歲小孩,如此好騙?”南宮酷寒漠地斜睇了她一眼,“的確!跳搔首弄姿的豔舞,能夠勾 引到很多男人,看來你的胃口可真大!”字字冷如冰雹,毫不包涵地砸向她。
她喘著炙熱的氣味,“比發熱嚴峻。”
“不要說了。”湘以沫打斷他持續說下去,一想到這個她就來氣!第一次被一個陌生人篡奪已經夠慘的了,還莫名其貌的被一根手指捅破,實在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