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二弟,你想啥呢?”林豐推了推他,小聲兒靠近他問了句:“咋的,這是想要媳婦了不成?瞧你這魂不守舍的模樣。”
但恰好林康打小就跟林豐一起做活計,林豐此人,是大房宗子,又是林家長孫,為人不拘末節得很,非常隨性,或許這也有林家老兩口對他並冇有多少慈愛的乾係。
兩家並冇有互換庚帖。
林康也很驚奇,驚奇的看了疇昔,不過一瞬,他又憨憨的摸了摸腦袋,道:“想必是大堂哥之前節流下來的吧,就是可惜這釵子還冇給送疇昔。”
這大晌午的,小弟跑這兒來做啥?
今兒大爺爺家修豬圈,他們家出了兩個小輩過來幫手,這修豬圈又不是啥大事兒,幾個半大的男人一晌午就能搞定,中午還被大爺爺給留了下來用飯。
林康扶著門框,內心一個格登。
良婆子昂首扣問著主事的殷二爺,隻見殷二爺同殷三爺籌議了下,還是否定了,“嚴嬸子包涵,不是我們不肯請大師做法,實則是大師斷了命,說他二人犯了衝,不能在同個屋簷下,不然我殷家將禍事到頭,這類事情,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總不能拿我殷家家業來做賭注吧?”
殷家人已經來了好一會了,仍然是上返來過的殷二爺、殷三爺,以及媒人良婆一乾人等,嚴氏等人先前還覺得殷家這是要下聘金呢,哪曾想殷家兩位瞧著和藹得很的老爺剛喝了茶,就滿臉歉意的表示說這門婚事要再考慮考慮,但是為了表示歉意,上回下的聘禮他們也冇阿誰臉收歸去,就當是給林欣的賠罪。
待他走近,林正拉了拉他,指著林豐道:“你不曉得,這小子竟然在懷裡揣了一支銀電影,還是女人家帶的釵子,你說說,他幾時攢下的?”
“嗤”林文被他們抓得痛呼了一聲,還是一旁的林正兄弟眼尖,忙把他提了過來。
“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