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槿心頭重重一滯,如被重物狠狠的撞在了心口上,疼的她折起腰肢,緩了半晌,“如果有如果,我寧肯未與他相聚,不肯經曆那些悲歡,不肯曉得那殘暴本相,哪怕隻在悠遠的間隔裡,曉得他在另一端好端端活著,同我看同一輪明月,在同一片天幕下儲存,總好過現在,恨不得,愛不能,你說是不是?遊牧,這世上哪有甚麼如果,來這一趟人間,便不成能再重走一遭。”
就見一個非常魯莽非常五大三粗非常虎背熊腰的大塊頭,左耳上懸著一隻巨大的花珠耳環,那人一雙腫腫單眼皮瞋目圓瞪,虎虎生威的氣勢道,“就這麼個小娘們,沒心沒肺的宰了自個男人還能睡的這般香,一看就是個沒心肺的東西,尤颯聞這個蠢蛋,竟然不曉得廢料操縱,哈哈,給我尤颯康逮到了,看他另有甚麼話說!”
“你說甚麼?”
不消一會兒,一股力量將她身上的毯子連帶著她本尊一起提起來,跟著力道,屁股沉的跌落砸進地上,嘶,疼的她目炫都要流出來。
固然世人以為,這阿念女人實在是不知好歹到了必然境地,從未給過二王子好神采不說,據非官方小道動靜,這阿念女人原是不樂意留在二王子府的,是以二王子為了將美人留在身邊,不吝以權囚禁美人,如許的小手腕,若不是疼到了骨子裡,二王子怎會做此等掉份的事兒,二王子實在是情癡的很,阿念女人實在是不識好歹的很!
他說一句,念槿在心中推斷一分,約莫的能夠猜的出來此人是那方崇高,又覷了覷他阿誰虎背熊腰的蠻漢模樣,遐想到尤颯聞那副討人歡樂的好模樣,不由感慨:這尤颯康也忒不會遺傳了些,就尤颯聞阿誰模樣來,恐怕是尤颯康儘挑著爹孃的缺憾處來長的,明顯連長都不會長,怪不得飯桶至此,公然時候因果循環皆是有事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