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北北醒來的時候,感受臉上熱熱的。
紀謹言挑挑眉,一張俊美的的臉上閃過不屑。
不過這話天然是不能奉告顧北北的,免得她惱羞成怒今後,不共同了。
結了婚不比疇前,她與大哥之間,無形中豎起了一道又高又厚的牆。
顧北北迷惑的看向紀謹言,不明白這狐狸普通狡猾的男人想做甚麼。
啟事無他,因為顧時雅連一句挽留都冇有,送一籃草莓即是請他們出門。
躊躇了半晌,她這纔將果籃遞給他,剛想開口說些甚麼的時候,就見紀謹言一個回身,將果籃丟進了渣滓桶,一顆顆鮮紅的草莓就這麼滾趟在了地上。
不過才邁出幾步,他俄然俯身靠近顧北北,神情含混的說,“北北,這果籃很重吧,交給我來拿……”
“早,北北。”顧時雅笑的暖和,看著顧北北的模樣充滿了慈愛。
紀謹言皺眉,標緻的唇線緩緩勾畫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我之前警告過他了。”
就在顧北北轉頭,暴露最後殘笑的時候,傳來顧時酷張狂的聲音,“顧北北,不準走!”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個籃球的狠惡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