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隻羽毛非常柔嫩的筆,羽毛也很長,他拿了過來,在她的脖頸上悄悄掃了掃:“風趣嗎?”
“明天傍晚,在你家,等我疇昔接你。”
她紅了麵龐,在那羽毛的掃動下,身下也跟著收縮:“有種你把羽毛給我,我玩你,我就不信,你不癢?!你不顫栗?!”
‘咕咕咕咕……’這時,風淺汐的肚子俄然很有情調的呼應起來,淺汐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立馬揚起了笑容:“你說對了,我就是太饑餓了!”
“為甚麼俄然這麼問,還是我說中了甚麼?你和我曾經的乾係……”他眯了眯藍眸,眼裡迸射寒劍。
“你曉得為甚麼你的身材這麼誠篤嗎?”他加快了用羽毛撓癢癢的速率,她不竭的躲著,但是越去遁藏,老是讓那羽毛尖的處所觸碰到她那兒最敏感的處所,讓人的確受不了這般的折磨!
南宮絕單手靠在桌子上,道:“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伴嗎?”
“啊,啊,好癢啊,你快拿開這個東西。”她縮著身子,反應性的就要伸手打他,雙腿也要去踢他,並且試圖闊彆他手中險惡的羽羊毫,但是如果如許有效的話,就好了。
“是出來,而不是下去。”他再一次抓著她的雙腿,讓他的堅固上摩擦。
“這裡夠了,那另一個處所呢?”
“女人,看來你很有感受。”
肝火加上一些不甘,她恨本身的身材如何那麼的不聽話,竟然在他的折磨下,有了那麼誠篤的反應!
隻見他把羽羊毫拿了開,然後漸漸的向下……到了大腿的處所,悄悄掃過……
“我真想咬死你!”她現在嚴峻的心臟都快蹦出來了,並且還是那種直接從胸口裡跳出來的那種。
“停下來的話,你如何舒暢?”一邊說著,他的手指伸到了中間的筆筒那兒,取出了那筆筒內裡的一隻羽羊毫。
他幾近是貼著她耳朵說的,好癢!
她癢的顫栗:“你夠了!”羽毛比他的唇還會撓癢癢,的確要了人的半條命呀,她都快急死了。
“該做的都早已經做完了,你再逃,再躲另有效嗎?”
蒼藍的眸子,捲起了無儘的旋渦,在叫勾著的嘲笑彷彿埋冇澎湃。
“唔,你彆如許,南宮絕……”她扭動著腰身,而他並不放過。她不竭的往回縮著身子,而他就順勢爬了下來,將她按在桌子上,更加緊貼著她。
“甚麼?”她睜大了眼睛。
有點像,可又有點不像。亂了,都亂了,隻要再漸漸摸索了!
“在你要死我之前,我先讓你……”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私語道:“醉生夢死……”含混的話語,帶著一抹笑意。
悄悄的撫摩著胸口,嚇死她了,嚇死她了!!如果是平常南宮絕那麼做,她必然和他打瘋了,但是明天模糊的感遭到他有些不一樣。
“你覺得你是我,落空影象了麼?”
“極度的彆例,才氣夠促令人腦筋快速運轉。”他一隻手牢固著她的腰身,另一隻手順著那白淨的大腿,撫摩而進……
而辦公室裡,南宮絕發明辦公桌上一根玄色的長髮,兩指悄悄的將那根秀髮拿了起來,很明顯,這是阿誰女人留下的,他嘴角一抹嘲笑:“風淺汐,你究竟要和我玩到甚麼時候,才籌辦攤牌呢?嗬!”
“你,你快還給我,南宮絕,這裡是你的辦公室,你在這裡做如許的事,就不怕臟了你辦公的處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