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爵的視野頓時盯住了新來的那幾個,鋒利的眼神不放過她們身上任何一個部、位。
冇有揭掉,麵具被用各種髮夾和繩索,穿過女孩子的髮髻,牢固在她的臉上了。一用力,頭髮就扯動頭皮,痛得女孩子嗚嗚地叫。
“帶紀總上樓……你們這些丫頭都跟上去。”那人捂著腰,半天賦憋出一句話。
“你過來,你過來,我就把她丟下去。”鷹哥晃著肩,指船舷邊。
“紀總,來玩幾把牌。”有人朝他招手。
鷹哥猛地站了起來,怪叫道:“你胡說甚麼?信不信我真的把這兩個娘們現在就做了?”
紀深爵從耳朵裡拿出一枚監聽耳塞,拋了拋,“我們停止了一場出色的直播。”
十數名保安從四周跑過來,把他圍在了中間。鷹哥從他們身後走過來,一臉得逞的笑意,死死盯著紀深爵。
他漸漸轉頭看另兩個剛上來的女孩,有一個已經被扯掉了兔子尾巴,那男的手勾住她兔子裝的下緣,把她往身邊拖。
“丁市長還真捨得下本錢。”
“你本事不小,竟然能幫丁市好辦事。丁市長是甚麼人物,如何會理睬你這類小螻蟻?”紀深爵步步逼近他,傲然問道:“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遊艇有四層,頂層是更加富麗的大廳,內裡擺著牌桌。幾個男人正在那邊等他,笑嗬嗬地號召他過來。
是丁夏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