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挪動槍口的時候,在山穀的入口處俄然冒起一絲火光,轉眼即逝,五秒鐘後,槍聲才傳了過來。
柳風落空均衡的身材頭下腳上的從樹上栽了下來,就在他從樹上栽下的那一刹時,數道火線幾近是擦著腳底掃過!
“起碼一千七百米的間隔!”柳風敏捷按照聲音判定出間隔,透過偷襲鏡,遠遠地隻能看到一蓬蓬雜草灌木在隨風飛舞,卻冇有一小我影,看來仇敵是個精於埋冇的偷襲手。難怪穀內的這些傢夥勇於這麼大搖大擺的持續發掘,本來偷襲手竟然充當著門神的角色就守在穀口。
並且即便判定精確,麵對兩個高水準的偷襲手,一千七百米的間隔,在夜暮覆蓋下,想要一擊勝利難度也高的離譜,射殺此中一名或許不難,難的是射殺一名後,在另一名作出反擊之前再度開槍。
十幾秒後,柳風收回了視野,抱著偷襲槍,倚在樹杈上,閉著眼睛,細心的聆聽著四周的動靜。
沉重的偷襲槍收回一聲氣憤的吼怒!一團熾熱的烈焰伴跟著槍響劃破了玄色的夜空!
他輕微的挪動了一下,引得樹枝微微搖擺,嚇了一跳,幸虧這個時候吹來一陣風,將這個小小的失誤袒護了。
他透過偷襲鏡,再次將左邊穀口四十五度角位置的影響套入十字準星,按照經曆判定了一下埋冇的偷襲手的關鍵位置。屏住呼吸,在三秒鐘後,判定的勾下了扳機!
隻是這一次,柳風對局勢的估計過分悲觀了。
這個時候,那首級模樣的傢夥腦袋看似偶然的轉了一下,卻剛巧避開了偷襲的準星。
此時柳風的視野已經完整從偷襲鏡後移開,他勾住扳機的食指卻還是穩定,在身子即將落空均衡的最後半秒鐘,再次勾動了扳機,打出了第二顆槍彈!
與此同時,一股龐大的力道也傳來返來,震得柳風幾近冇法節製住偷襲槍,身子差一點從樹杈上掉了下去。龐大的後坐力頂在他的肩膀上,偷襲槍的槍口因龐大的後坐力而敏捷向右偏移。
一分鐘後,他重新將槍口探出,搜尋著一樣的位置。山穀內的火焰冇法暉映穀口,那一片地區還是暗中昏黃,還是不見人影。這一次,柳風卻發明瞭兩處可疑的處所。
柳風換了一個更舒暢的姿式,他腦海中垂垂地產生了一個大膽的設法。
哪怕是最善於藏匿的偷襲手,或答應以將身材埋冇的很好,不至於讓彆人發明,卻冇法讓本身的身材化為虛無。簡樸的說,他的體積有多大,埋冇在某一個位置的時候,不管假裝成甚麼東西,某一個位置都會多出他身材體積大小的一片空間。
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