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的,冇長耳朵眼兒啊?”
我衝舒默拋了一個飛吻,回身朝二樓走去。
我皺著眉頭掏了掏耳朵眼兒。這對舉著長島冰茶歡樂互損的半老徐娘讓我感覺本身的外耳道將近被磨出繭子了。如果疇前,我就直接跳上此中一個的身材,掄圓胳膊嘿嘿一笑衝另一個的臉上大力扇去。在對方捂著臉錯愕地對望還冇弄搞清楚狀況之前,縱身一躍跳到三米開外,舉著一杯yi/yin出來的4D版瑪格麗特,笑眯眯地看一場必定會引發保安出動小範圍暴力騷動。
就彷彿酵母揉進麪粉中,暗中摻進思惟裡,不比及龐大的罪過因發酵而猖獗地收縮起來,是無從辯白的。
我心下一動,踮起腳尖向側火線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