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爺,阿七知錯了。”夏初七低眉紮眼的答覆著,看著夏常被嗆得青一下白一下的麵色,內心真真解氣。她何嘗不曉得趙樽的用心,不過是與她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演戲罷了。
甚麼叫做死不要臉?
有人來拜見趙樽,她去做甚麼?
夏常臉上的臊紅未退,也隻能順著台階往下溜,“本來這位小先生竟有如此大才,到是襯得我等實在粗鄙不堪了。如果有機遇,還得請小先生指教子蘇一二。”
想想他這麼好,她乾脆馬屁拍到底,不顧旁人在場,猶自站了起來,謹慎翼翼地替他鬆著肩膀,那小意的模樣,完整就是一個和順婦人,那裡另有剛纔像個小子一樣的伶牙俐齒?
“不美意義,子蘇失禮了。還冇就教這位公子貴姓大名?”
看起來趙樽他確切思疑她是前魏國公府七蜜斯了。隻不過,他究竟信了還是冇有信賴,乃至於他此番的行動也是摸索都冇個準兒。但不管如何,他既然已經決定了帶她回京師,遲早她的長相都會讓人思疑,嚼出舌根子來。他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帶她來見夏常,把事情挑開,這一招膽兒真大,不管叫“李代桃僵”也好,還是“偷梁換柱”也罷,總而言之,算是給了她一個正式的身份。
這艘官船實在很大。
趙樽低頭瞄了她一眼,並冇有頓時答覆。
“良醫官。”
夏常的笑容生硬在了臉上。
“……”
“我家爺的人,姓甚名誰是你能隨便問的麼?”夏初七挑了下眉頭,對現在魏國公府的人絕對冇有甚麼好氣兒。不過,她說話固然嗆,卻句句都在拍趙樽的馬屁,並且嗆人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安閒的笑意,愣是讓那夏常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生生愣在那邊下不來台。
夏初七淡淡的回視他,輕挑了唇角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