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風看著如此孩子氣的黎若恩,笑的更加暖和,說話的聲音也柔了很多,“嗯……就賭有一日你會愛上本王?如何?”
黎若恩無事就一個勁的盯著易南風的麵具看,那通俗的眼睛,光亮的下巴,嘴唇也很有型,如許的人能醜到那裡去。
“為甚麼要等上幾日?”黎若恩這就不解了,這毒每日折騰她折騰的半死,早一點去三清山解了毒不是更好嗎?
“駟馬難追。”
王府地宮的入口設有構造,且入口又是在易南風的主臥裡,王府裡的人隻道是王爺每日都會去主臥陪著王妃,就連用餐都是王爺親身端了出來。
“不管就不管,歸正也疼風俗了,你給我看一眼,就一眼,我包管不笑話你,如何?”黎若恩太想看那張麵具下的臉了。
幾日這般以後,黎若恩在王府下人中就被傳言成了最受寵的妃子。
黎若茜被說的有些尷尬,她看了眼永蘭院,聽到內裡真的冇有半點動靜,這才神采丟臉的端著魚羹走了。
這類傳言一度傳到了燕之夏和黎若茜那邊,燕之夏是直接摔了滿屋子的瓶瓶罐罐而黎若茜反倒沉著的多。
黎若恩起初同她乾係那樣好,曉得她在內裡應當是會讓她出來的吧。
每日她毒發疼痛不已時,易南風老是會倉促趕過來救她,替她施針,籌辦藥浴,順帶著還照顧著她。
“好,你說,打甚麼賭?”黎若恩兩眼放光,獵奇的很。
“不,我要看你的臉。”黎若恩獵奇心被挑起,一時也是壓不住不了,既然都伸了手了,那乾脆來點硬的,看看這張臉究竟甚麼樣。
黎若恩一聽這話,神采頓時就變了,“誰要當你敬愛的女子,我可冇那工夫,哼!不給看拉到,本女人還不奇怪看了。”
她很感激,也很打動,剛進王府時,她內心還記恨著宿世他的見死不救,可現在,這點耿耿於懷的情結被這一日日的照顧都沖淡了去。
易南風皺了下眉頭,但他並冇有讓黎若恩發覺到,隻淡淡開口道:“好,再過些日子,如果本王再治不好你,就派人送你去三清山。”
易南風發覺到黎若恩的手伸過來,快速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彆動。”
“那就一向帶著。”易南風垂眼重新坐下,抬手持續給黎若恩紮針,“不過你如果情願,本王能夠試著收你做最敬愛的人。”
“娘娘還是請回吧,這事是王爺下的令,王妃說了無用。”林燁仍然攔著,不是他想攔,而是這王爺特地叮嚀了,不讓這後院裡的其他女人打攪了王妃靜養。
“敬愛的女子?”黎若恩撇撇嘴,“那如果王爺敬愛的女子一向冇呈現,豈不是要帶上一輩子。”
易南風一隻手上還拿著銀針,隻一隻手那裡擋的主,隻好坐到床側,用手臂夾住了黎若恩的胳膊。“你若再亂動,待會如果被銀針紮疼了,本王可不管。”
黎若恩冇說話,隻笑了笑,便又趴回了床上。
北冥國的人都說這易南風是因為生的欠都雅,纔會整日裡帶著麵具示人,可她如何感受有點不像呢?
素心但是擔憂天樞國那邊的環境擔憂了好幾天了,這終究來動靜了,她怎能不喜笑容開。
“那倒是。”易南風輕笑了一下,將筷子遞到了黎若恩手中。
黎若恩輕點了下頭,“這毒非常霸道,拖的時候久了隻怕是……”黎若恩看了一眼易南風,就冇再說下去,這幾日易南風為她所做的,她都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