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源真乖,來,再吃一口小蛋糕。”覃桓昔非常歡暢,端起碟子又餵了一口蛋糕給寶貝吃,轉頭對莫紹蘅道,“我還覺得小源會學畫畫呢,畢竟姍杉同窗在繪畫上的天賦和成績讓人望塵莫及。”
莫紹蘅沉默地跟在覃桓昔身後,看著莫紹蘅行動和順地將莫寺源放到沙發上,傾身從茶幾上拿了幾塊糕點給莫寺源。他的重視力落在覃桓昔手中的點心上,眼神一暗,覃桓昔挑的全都是莫寺源最喜好的口味。
並且,他莫名感覺小哥哥身上有他喜好的氣味,很和順很親熱,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這位小哥哥。當小哥哥說要帶他去吃點心時,他下認識地伸開雙臂摟住了小哥哥的脖子,連先要問過爸爸的定見都健忘了。
覃桓昔這下子是真的被逗笑了,腦筋裡不由自主地腦補了一下莫紹蘅神采生硬地教誨孩子的場景。兩張稍顯類似的臉龐,一張神采嚴厲,另一張怯怯地掛著眼淚,莫名感覺非常喜感,血緣的拘束就是這麼奇異。
莫寺源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獵奇,又有些怯怯地望著蹲在他麵前的大哥哥,這是他第一次冇有驚駭一個陌生人,乃至有些衝動和害臊。蹲在他麵前的人,真的是電視機裡看到的那位小哥哥,小哥哥長得比電視裡更加都雅呢。
覃桓昔捧起小孩的臉,神采當真地問:“小源真的想學小提琴嗎?”
“莫叔,快出去坐!”覃桓昔倒是冇有健忘莫紹蘅,此人身上的氣勢過於激烈,讓他想忽視都難,說完再次將全數重視力放到懷中的寶貝身上,“小源,桓昔哥哥這就抱你去吃點心。”
覃桓昔情不自禁地轉頭去看莫紹蘅,又低頭看著坐在他腿上的寶貝,想來莫紹蘅也不是個不顧孩子誌願,逼迫孩子做出挑選的人。
覃桓昔豁然睜大眼,不成思議地望著莫寺源:“小源曾經見過我?”
若不是因為家屬奇蹟,他不得不放棄小提琴吹奏,上輩子他在小提琴上的天賦並不比原身差,曾經也獲過大大小小無數獎項,差一點站上了和原身一樣的高度,連當時教他小提琴的教員也不住地點頭可惜。
覃桓昔剛坐下不久,管家倉促走了出去,身後彷彿還跟著甚麼人。
莫寺源昂首看覃桓昔:“嗯,好久好久之前,我在電視機裡看過桓昔哥哥拉小提琴,厥後爸爸帶我來看覃爺爺時,也在覃爺爺那邊看到過桓昔哥哥的照片,我也想像桓昔哥哥一樣很短長地拉小提琴。”
覃桓昔接過李嬸遞給他的茶杯,昂首迷惑地問道:“趙伯,如何了?”
莫寺源聽到覃桓昔誇他,害臊地低下了頭,一雙小手有一下冇一下地捏著覃桓昔的手。
莫紹蘅神采沉寂地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接過女傭遞上來的茶杯,道了一聲感謝後,一邊喝茶一邊存眷著覃桓昔和莫寺源的一舉一動,耳邊不時地傳來小孩清脆的笑聲,一聲聲“桓昔哥哥”叫得非常密切。
“冇事,桓昔哥哥隻是見到小源太歡暢了。”覃桓昔放鬆力道,一使力將寶貝兒子抱了起來,比影象中的小身子重了很多,差一點他就再也感受不到這份重量了,現在還能將寶貝抱在懷裡,曉得寶貝過得很好,讓他感覺再也冇有比這一刻更幸運了。
覃桓昔聞言表情特彆好,他低頭親了親寶貝的額頭,話語中的衝動和欣喜再也壓抑不住:“我也很喜好小源,並且我和小源彷彿特彆投緣。對了,莫叔,您俄然帶小源過來找我,定是有甚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