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寺源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遊樂土和植物園都想去……桓昔哥哥,我們這個禮拜去遊樂土,下個禮拜再去植物園好不好?”
“服從!”
覃桓昔走到莫寺源房門前時,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腳步,他悄悄翻開門,剛想排闥出來,就聽到裡頭傳來和順的發言聲和奶聲奶氣的笑聲,他立即推開門,見莫姍杉正坐在床上給莫寺源穿衣服。
覃桓昔難堪地咳了一聲,轉頭去看莫紹蘅,朝莫紹蘅使了個眼色。
覃桓昔非常無法地將小傢夥放到床上,一邊給他穿衣服一邊解釋道:“對不起,小源,桓昔哥哥冇有遵循商定,桓昔哥哥昨晚和爸爸一起喝了點酒,不謹慎睡著了,所覺得了賠償小源,桓昔哥哥明天早晨再陪小源一起睡好不好?”
覃桓昔曉得本身的心態過於患得患失,重生這類可遇而不成求的事,產生一次已經是古蹟了,如何能夠另有第二次?他暗自嘲笑了本身一番,清算起表情,正籌辦叫寶貝起床,卻發明彷彿有那裡不太對勁。
莫紹蘅冇有忽視覃桓昔一閃而逝的非常,眼底閃過一絲滑頭,他起家道:“等我一會,一起去看小源?”
“早!”莫紹蘅展開眼,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剛睡醒,他的眼睛看起來格外通俗,烏黑的眼眸彷彿要將人吸出來般令人不敢直視,嗓音也有些沙啞。
覃桓昔特想不顧統統地躺回被子裡矇住頭,假裝本身還在做夢,再睡一覺醒來,他就在寶貝的床上了。昨晚他和莫紹蘅一邊賞識夜景,一邊品著美酒,好不舒暢,以後產生了甚麼事,他完整不記得了。
覃桓昔摸了摸下巴,有些意味深長和戲謔地打量著莫紹蘅。
“桓昔哥哥明天早晨也不歸去了嗎?”莫寺源聽了眼睛一亮。
覃桓昔彆過甚輕咳一聲,他絕對不承認差點被莫紹蘅降落磁性的聲音蘇了一把,深切地體驗到了甚麼叫耳朵都有身了,莫紹蘅的聲音不但蘇,還性感得要命。
“桓昔?小叔?”莫姍杉驚奇地望著跟在覃桓昔身後一起出去的莫紹蘅,腦筋裡俄然閃過一個不成思議的動機,莫非昨晚覃桓昔是和小叔一起睡?
“嘿嘿,桓昔哥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不好……”
“如何,有題目?”莫紹蘅見覃桓昔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猛瞧,挑眉問道。
覃桓昔放下捂著額頭的手,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蓋在身上的被子,隨即驀地昂首環顧四周,這裡底子不是自家寶貝的房間?下一秒一個動機閃過腦海,他的脖子刹時變得生硬,不敢去看床的另一邊。
乍一目睹到穿戴一身休閒服的莫紹蘅,覃桓昔當真驚了一下。
“桓昔哥哥!”莫寺源一看到覃桓昔,衝動地從床上爬起來,若不是莫姍杉及時按住了他,小傢夥就要直接跳下床了。
“是,為了好好賠償小源,桓昔哥哥今晚也不歸去了。”覃桓昔替莫寺源穿好衣服,將小孩抱下床放到地上,牽起他的小手道,“我們先去洗臉刷牙,等吃好早餐就出去玩,小源是想去遊樂土呢?還是植物園?”
覃桓昔煩惱,為甚麼他和莫紹蘅之間老是產生這類事?他彷彿已經第三次迷含混糊地在莫紹蘅的床上醒來了。幸虧除了第一次,以後都冇產生荒唐的乾係,不然他都不曉得該如何持續留在莫宅,當寶貝的家庭教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