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夫君……”
對著潘曄,就算心中是有些非常的感受,可她還是情願同他靠近,比起在潘寧身邊,她是滿身心腸放鬆。
男人伸手摸了下她的頭,轉成分開了這裡,方纔那還帶著笑意的臉,一瞬落下。
雲嬌在迢星院等了潘曄好久,終究也隻是等來一句,大爺有些累,本日就不來了的話,她心中絕望,但也隻是點了點頭冇有多說甚麼。
是不是大娘子發覺到了甚麼?
聽著居立峰的話,雲嬌的手一瞬握緊潘寧的手。
藥童側身讓開位置讓兩人出來:“仆人叮嚀過了,郎君和娘子裡邊兒請。”
也許是這幾日事情多,她內心就愛胡思亂想。
“娘子,那還去送東西嗎?”
聽著雲嬌的話,斂秋心中一驚:“大娘子如何這麼說?”
雲嬌把手伸疇昔,他用手中的藥材壓在她的手腕上悠悠開口:“淤血壓到了脈,這才導致雙目失明,不難治,隻是穴位獨特,我冇師父那樣的妙技術。”
還要藉著他的身份,才氣得她現在看著他的溫和目光。
居立峰拿著一株藥材走過來,坐下後對著雲嬌說道:“娘子伸手。”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潘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她說一句,他便回一句,直到走到迢星院門辯才彆離。
到時候她隔三差五的去看看,倒是可行。
那穴位畢竟靠近眼睛,他可不敢動手,如果一個不重視,把人真的給紮成個瞎子,他這條小命也得玩完。
聽著他的話,雲嬌點頭:“夫君快歸去吧。”
潘寧剛走下去,門口站著的藥童便說了這一句,他轉過身扶著雲嬌下來對著藥童說道:“姓潘,勞煩奉告你家仆人。”
潘曄穩穩地扶著雲嬌,這段光陰,他日日用補藥補著,內心還壓不下那道不甘心,反倒是精氣神比起之前要好很多。
可誰又情願,一輩子隻能待在暗中當中呢?
她伸疇昔手,被一隻大手抓住,雲嬌茫然轉疇昔頭,潘寧讓那小丫環退下,他給她披上外套,用手替她梳理好狼藉的發。
雲嬌上了馬車另有些打打盹,他便攬著她,讓她靠在他肩膀上安息,再醒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在了居立峰的院子門口。
斂秋鬆了一口氣,扶著她走出來:“大娘子,瑤娘還小,在潘府隻怕也不平安,要不要讓她去繡坊跟著繡娘們學技術?”
聽著斂秋的話,雲嬌點頭:“你說的不無事理,這潘府也不是甚麼好處所,就照你說的辦吧,你親身帶著瑤娘去繡坊,自家鋪子,讓繡娘們多照顧。”
“先用藥幫你疏浚,等師父返來再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