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槍響,赤色飛濺,擋在中間的人影倒了下去,伊本看到了劈麵的槍手,阿奇茲還舉著槍,手上、臉上濺了血,看起來相稱猙獰可怖。
禍不及家人,此次環境特彆,阿奇茲大要放心,實在已經留好了背工。
不曉得長官是如何搞到這一袋粉鑽的,許人好處?石油兌換?亦或者不擇手腕截殺擄掠?
從七月二十一日早晨解纜,到七月二十九日,他們下了船,登岸。
剛纔,麥克翻開底牌左下角看牌時,固然用手遮擋,但是阿奇茲就站在他身後,手裡拿著高腳酒杯,一邊看一邊呷,酒杯裡是白蘭地,酒水在杯中閒逛的一頃刻,伊本眼尖地捕獲到酒杯上倒映一點花色。
最高長官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伊本抖擻精力,點點頭:“請長官叮嚀!”
一聽“阿姆”這個名字,伊本就猜到來的是誰了,麵前這個看似英勇渾厚的老兵,是最高長官阿奇茲身邊的親信,是個認死理、愚忠的狗腿子。
一張照片,一個黑布袋。
“放手!”麥克拋棄他的手,猛地抓起牌堆,攤開,驗牌,盤點張數,查對花色點數,一張很多,一張不差!
“如何,不敢開牌了?”
當天早晨,阿姆就帶著他解纜了。
一把過的意義,就是一把定勝負。
很較著,剛纔小夥伕已經將藏牌偷偷塞回了牌堆。
燦爛奪目的極品粉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