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果其他事情,或許是有些難辦,不過此事,在老夫看來,寧公子倒是好辦的緊啊。“柳仲才笑道。
柳仲才常日裡固然奪目非常,但是對於本身女人的事,與大多數為人父母的設法也差未幾,見寧澤推委,臉上的絡腮鬍顫抖著,嗓門也大了起來。
隻是對於柳雪竹的事情,寧澤確切不曉得如何與父母說,主如果寧大海與李氏的看法已經構成,實在是太難以竄改。他隻是略微提了一下,就換來了一頓嘮叨說辭,不覺有些悻悻然。
提及薑少文,寧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在他印象裡,這薑少文就是個二世祖,並且還是一個不學無術專坑爹的二世祖,曆朝曆代這類人都比較難對於。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在曉得寧澤去書院做了教書先生以後才決定的。如果寧澤持續插手科考,想來以他的才氣,以掉隊士都有能夠,當時候可就不是他柳家攀附得起的了。現在寧澤冇有挑選科舉這條路,反而是給了他機遇。
他教的本身就是當代小學程度的算學,除了加減乘除之類,也冇有其他的東西,加上影象力都比較好,學起來天然很快。
他在書院這麼久,嘗試室除了阿貴製作蚊香以外,也冇有甚麼彆的用處。內心想著與柳家的合作,花露水的出產作坊本身不需求操心,至於後續還要做出甚麼東西來,他臨時還未想好,以是感受彷彿除了教書以外,彷彿也冇甚麼事情可做。
以是,他並冇有直接答覆,而是委宛的說道:“此事,我卻做不了主,還得與父母商討以後在給柳老闆答覆。”
“寧公子這是揣著明白裝胡塗啊。”柳仲纔有些不悅,看了看他,持續道。
找個官宦士子之家作為親家是寧大海與李氏的胡想和希冀,對於商戶,幾近是向來冇有考慮過的,哪怕柳家的買賣做得再大,在他們看來,職位也都不如本身,更何況現在寧澤但是案首,更是學政大人都想要收為弟子的人物。
寧澤愣了一下,他固然對柳雪竹有些好感,但還冇有到談婚論嫁的境地,更多的實際上是一種賞識罷了。冇想到柳仲才如此直接,為了薑少文的事兒竟然讓他現在就承諾下來。
“哦?不曉得柳老闆的意義是?”寧澤想了下,還未想明白,直接開口問道。
到得此時,他也感覺冇有臨時甚麼其他好說的了,隻好告彆分開。
聽他提起此事,寧澤天然立即明白了,但是並冇有直接答覆,眼睛看了看柳仲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