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少文見到柳雪竹也在,不由看了看,說道:“柳女人天生麗質,又好詩詞,想必也很想見見寧公子風采纔是。”
”當然啊。“
“你是江寧案首,負有才子之名,即便心有不肯,但這類文人集會,老是要插手的。”
寧澤看了看柳雪竹,也不曉得這仆人到底是哪家的人,但既然人家做足了禮數,也隻好點了點頭。
寧澤對詩會冇有多大興趣,但是柳雪竹卻不一樣。前一日已經約好了今晚一起弄月,冇想到柳雪竹倒是非要帶著他插手詩會。
待得薑少文走了以後,柳雪竹看了看他,輕聲說道:“都是我硬拉你來插手這詩會。”
麵對薑少文的挑釁,寧澤笑了笑,說道:“薑公子的申明,在我們江寧縣城,那也是人儘皆知啊。
中秋節自古便有很多風俗,多是與月有關。如祭月、弄月、拜月、飲桂花酒等。傳播至今,也冇有多大的竄改,反而還在逐步的增加。
這一次,寧澤不想再出風頭了,之前的事情已顛末端這麼久,仍然偶有傳言,讓他非常頭疼。
“恰是,現在老爺正在大廳當中,還請公子疇昔。”
”那你如何又來了?”柳雪竹眉頭一挑,看向他。
薑少文討了個敗興,不由朝著寧澤說道:“哦,對了。寧公子,前次我動手重了一點,現在應當冇事了吧。也對,你現在一手詩詞,全部江寧縣的人都曉得,應當是冇事的。冇想到我那幾下子倒是揍出來一個江寧案首,哈哈哈。”
“見過大人,小生恰是寧澤,不知大人是?”他行了一禮,恭敬的站著,目不斜視。
柳雪竹昂首,先是看了看不遠處的大廳,而後看了看他,朱唇輕啟。
他是第一次見到如許的場景,一時之間還微有些不適應。
薑少文神采變了變:”那是天然,不過與你寧案輔弼比,可就差很多了。我是想說,大師還等著你今晚的詩詞呢。今晚的詩會可端賴你寧大才子了。”
柳雪竹在一旁聽寧澤說得風趣,竟是嘴角微翹,偷偷笑了笑。
“你家老爺?”
到得大廳,隻見內裡一排排的小木桌擺在廳中,桌子之上,擺滿了生果糕點,一個個江寧士紳名流,正看著場中的歌姬跳舞,眼神迷離。
她還待要說,寧澤製止了她,卻見到柳雪竹身後不遠處,一個穿戴仆人模樣的人小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