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印象?”趙慢熊滿腹猜疑地說道:“不是傑出的印象麼?”
諜報部分的焦炙讓黃石也很煩惱,不過既然李雲睿提到金州方向壓力減輕,那黃石就有了一個設法:“可不成以走旅順方向,李守備能不能讓你的部下都從金州四周進入?”
“固然他們不奉告我們,哼、哼,但這些鬼蜮伎倆還是被我長生島刺探的一清二楚。”
黃石通讀了整篇密信,然後又挑了些他以為的重點給趙慢熊聽。
“張將軍的壓力突然減輕,遼民南逃旅順的大門再次敞開了,但我長生島的壓力有增無減,複州建奴正發瘋一樣地在海岸上構築烽火台,蓋州建奴也擯除公眾這麼做了,這無疑會給我部行動形成龐大困難。另有我部諜報彙集也被嚴峻壓抑了,以往水營能夠等閒運送職員進入本地,但現在白日已經很困難了,他們必須趁夜穿越二十裡無人區,彙集好諜報後再在黑夜裡趕返來上船。而早晨策應他們不輕易,很輕易迷路或者誤點,八月我軍諜報流入量比七月已經降落了五成,職員喪失也很大。”
趙慢熊聽完後深思了一會兒,把他從函件中瞭解到的東西總結了一下:“毛帥的意義是,朝廷本年又籌算欠我們的軍餉了,以是要東江鎮各部趁孫閣部觀察的機遇,讓朝廷感遭到我們的困難,好歹給些物質。部屬覺得:毛帥的意義看來是越苦越好,越窮越好,最好讓孫閣部以為不給東西,我們東江鎮就靠近崩潰纔好。”
吳穆這話切中關鍵,黃石深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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