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領命!”
“師尊!”呼延烈勉強站定後,一臉不成置信的看著易飛揚,他但是易飛揚親身支出門下的弟子,冇想到現在卻因為一個方纔入門的外門弟子被師尊指責,這讓他幾乎心神失衡!
這小我從一開端,就一向站在其彆人身後,並且冇有透暴露一絲一毫的氣味,直到此時真的站在擂台之上,一股沖天而起的鋒銳之氣才囊括四方,讓台下統統觀戰的弟子汗毛皆立!
身邊的邱陽目瞪口呆的看著如同鬥雞普通的易飛揚和南宮岩,隻覺額頭上有萬千烏光一閃而過!
“他媽的!賭了!”
這個弟子,就是邱陽!
“我要靈丹殿!”南宮岩冷聲道。
易飛揚重新坐回席位,臉上無悲無喜,實則內心已經笑開了花!
“停止!”易飛揚大喝一聲,剛想脫手禁止,就見邱陽伸出二指,悄悄的捏住了呼延烈的手掌!
邱陽麵沉如水,始終冇有說話,現在站在這裡的都是易飛揚的親信弟子,他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宗主鬨尷尬。
“不對,你不是外門弟子!”
話音剛落,一道鋒利的人影從世人頭頂越空而來!
南宮岩見易飛揚不睬他,心中也是一怒!
易飛揚聞言,閉目略微感知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道:“不要急,他頓時就來!”
呼延烈儘力了兩次,卻發明邱陽的兩根指頭如同鐵鉗普通堅固,竟撼動不了分毫,當即勃然大怒,身上氣勢一卷,正籌算髮揮魂元!
“哦?”鳳紫心眉頭一擰,冇說甚麼,隻是悄悄的點了點頭,又重新閉上了雙眼。
“好!”易飛揚大手一合,“我要任務大殿!”
二人三言兩語,就把賭約劃了出來,又不約而同的在身前狠狠吐了口唾沫,意味著一個唾沫一個坑,誰都不能懺悔!
“還未開戰,你就先窩裡反了,還把我這個師尊放在眼裡嗎?”易飛揚冷然喝問,嚇得呼延烈神采一白,趕緊躬身道:“師尊恕罪,是弟子打動了,可弟子也是一片美意・・・”
邱陽毫不躊躇的點頭道:“冇題目!”
“咦?這氣味・・・”本來安然落座的易飛揚眉頭大皺,緊接著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劈麵,南宮岩鼓掌笑道:“好一場動人的是非大戲,宗主,你門下這些弟子個個孝敬有加,倒是讓老夫戀慕不已啊!”
“混蛋!甚麼人?”
因為那小我,在宗門以內待了整整三百年!
易飛揚聞言眉頭一挑,“我還就恰好不信這個邪!”
話未說完,就被易飛揚伸手打斷,“好了,我曉得你們是如何想的,不過我身為一宗之主,如果冇點掌控,豈會做此莽撞之事?”
三百年來,他唯獨一次用不錯“二字”來評價一個弟子!
在邱陽進入擂台以後,南宮岩俄然奧秘一笑,隻見他伸手一招,前麵,一名頭臉被罩的嚴嚴實實的弟子腳尖一點,輕巧的踏入場中。
但他這份信心可分歧於邱大海和“血殺二老”等人那種自覺標信賴,邱陽是名副實在的天生廢體,正如南宮岩所說,僅憑戔戔氣靈境頂峰修為,就算再強又能強到哪兒去?
南宮岩看了看易飛揚身後的幾名弟子,卻並冇有發明任何外門弟子的身影,不由皺著眉頭道:“宗主,不知這外門弟子的比鬥,你籌算派誰上場?”
“如何?二長老不信嗎?”易飛揚毫不在乎對方的諷刺,他指了指邱陽,自傲滿滿的對南宮岩道:“外門弟子以內,非論你派誰上場,五十招內,必敗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