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晴眨眨眼睛,問道:“有甚麼首要的事嗎?”
“甚麼?”木晚晴一怔,還未反應過來
“這冇甚麼的,我還能多寫幾種不一樣的字呢,比方西域的番文我都略懂”雨緋笑著說道
“本來真的是你!”木晚晴固然驚奇,但還是抬高了聲音
“會不會是皇後在外找人做衣服?”木晚晴猜想道
木晚晴感覺雨緋就是一大才女,更首要的是,雨緋連武功都懂,當真是令人歎服
“好了,不過是一封書牘罷了,丟了就丟了,你看這幾日宮裡亂成甚麼模樣了,羽林衛到處去搜人,當真是雞犬不寧!”齊文帝已經不耐煩起來,忍不住怒斥一聲,轉而又向太後說道,“母後,本日之事,兒臣定給母後一個交代”
太後冷哼一聲,指了指底下的那班宮女寺人,說道:“皇後,看來哀家這裡冇有你想要找的人”
雨緋瞥見木晚晴到來非常歡暢,她特地親身泡了壺熱茶,拉著木晚晴一起坐下
“本日隻是‘姑蘇繡娘’,難保今後是軍事奧妙,本宮這是以防後患”木雁容神采如常,查了好久,都查不出刺客是誰,她已經冇有耐煩了
主殿上的宮女寺人都刷刷地跪了下來,恐防齊文帝會指責本身
“皇上,臣妾隻是一時心急”木雁容低頭說道
雨緋早已叫宮女都退了下去,她輕聲說道:“你得替我傳口信給王爺,那紙條被截下了,我一時半會還不敢再飛鴿傳書”
木晚晴循名譽去,本來雨緋是同齊文帝一起來的,雨緋麵貌出眾,那淡紫的衣衫襯得她如仙女下凡普通
木晚晴不敢立馬就去找雨緋,恐怕會木雁容的眼線會監督著她,再過了一天,她才自個兒去了萬花宮
木雁容本想著分開,但是齊文帝卻在此時駕臨,木雁容內心一驚,她冇有找出刺客,如此大鬨正壽宮,齊文帝必定會指責本身的
“但是你寫的字跟那紙條的不一樣啊”木晚晴說出了本身心中的迷惑
而木晚晴卻想不明白,莫非那紙條真的不是雨緋所寫的?筆跡可不一樣啊
“說回閒事,我前幾天是偷了皇後的密函,但是內裡卻不是說甚麼奧妙,而是說在姑蘇已經找好了繡娘,說甚麼三個月必然完事,隻要皇後供應的資金充沛便能夠了,我至今還未想明白,皇後究竟是打甚麼主張現在隻要你跟王爺說話不會讓人思疑,你奉告王爺,讓王爺去姑蘇查查”雨緋神采凝重,臉上添了幾分擔憂
雨緋這才放下心來,但是隨後,她的握著木晚晴的手加大了力度,秋水雙眸緊緊盯著木晚晴:“晚晴,你是否已經決定,站在王爺的陣營上來了?”
“你不來找我,我也籌算去找你了”雨緋邊說邊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臣妾剛接到飛鴿傳書,便趕著過來,就是怕那刺客躲在正壽宮,臣妾擔憂母後的安危”木雁容看了看齊文帝,語氣更加輕柔
“是,兒臣謹遵母後的教誨”木雁容內心已經憤怒不已,但是卻不能發作出來
木晚晴當時腦袋裡並冇有想到那麼多,那是不是說,她叛變了木家?她趕緊搖點頭:“不是,我隻是在幫忙你罷了”
“是,是兒臣莽撞了”木雁容不得不低頭認錯
“你救下我,又幫我混出正壽宮,現在又幫我傳信,你做的這些都是向著王爺的”
“可我是替王爺辦事的”雨緋倉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