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恒這才明白是如何一回事，立即跪下。

“曉得，當年征晉的功臣，那個不知。”洪連聲說道，“叔叔叫小人來講將軍缺個文書。”

“大人說如何便是如何了。”牛恒低聲說道。

“院長真是桃李滿天下啊。”陸允諷刺道，內心早已把麵前這小我鞭撻了無數次。

“藉甚麼？”洪連聲問道。

“都是聖賢之道，並無辨彆，”洪連聲想了想，“若說真要有辨彆，那便是註解。”

牛恒立即鬆了口氣，他彷彿並不驚駭門生們會說些甚麼，或者說，門生甚麼也不會說。

“不知將軍寫給何人？”洪連聲問道。

“小人洪連聲，早聞將軍大名。”

“老爺，如何了，要不要脫手？”

“大人恕罪，下人不懂端方，小人會嚴加懲罰。”牛恒從速賠不是，將陸允和洪連聲迎了出來，衙役則站在門外。

牛恒推開門，陸允便走了出來。屋子不大，卻非常新奇，統統傢俱都是竹子做成，對門的牆上掛滿了題字，其下立了一方小台，上麵一隻花瓶，插著幾根枝條。

“大人果然寬弘大量，”牛恒接著說道，“大人可還記得，當日大人同魏將軍入城時，小的還在城門驅逐過大人。”

“你曉得我？”陸允問道。

洪連聲合上書，朝陸允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