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隋好駙馬_第二章 重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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湧入腦中的資訊量實在太大,令人痛磨難忍。以是接管了這個設定以後,蕭銑隻是垂手瞑目,悄悄對師兄歐陽詢吐出了一個“累”字,然後又假裝臨時昏睡了疇昔。實則,他趁著這個緩衝的機會,內心已經高速運轉起來,試圖完整將兩世的影象融會貫穿。想了未幾久,便有了一些端倪。

按說,既然西梁末代天子蕭琮如此上道兵不血刃的就投降了,那麼“蘭陵蕭氏”這支望族,應當全部在隋朝朝廷中報酬不錯纔對吧?可惜的是,固然對於大部分梁朝皇族遺老遺少來講,這句話不差;但是對於詳細到蕭銑這個個案上來講,他是一個悲催的例外。

這真是剛打盹就有人送枕頭,蕭銑剛想跳出梵刹裡茹素冇油水的苦日子,竟然就碰到了一個契機。當然了,看起來這個契機也是有幾分傷害性的。

他是一個70後,寧波奉化的鄉間窮三代。90年代末,考上了浙大的電氣工程專業。畢業後,幾年製圖設想製作師苦下來,終究做到一家電機工程公司的項目經理,趕在房價暴漲潮之前,勉強在杭州城裡掙下一份家業。從這個角度來講,他是榮幸的。

回想到此處,魂穿融會以後的蕭銑真是心中愁悶欲狂:話說,當初本身祖父如果跟著堂伯堂叔們一起做了投降派,在西梁被隋朝戰役兼併時主動表示出一些低眉順目標姿勢;那本身現在也不是能夠做個小公爺小侯爺甚麼的,每天提籠架鳥享不儘的繁華繁華?完整冇需求和上輩子那般搏命拚活白日應酬後半夜乾私活才掙來杭州城裡那戔戔兩百平的家業。

想到這裡,蕭銑隻感覺口中發苦,彷彿這幾年來避居荒山野寺吃糠咽菜喝稀粥帶來的痛苦回想,在一頃刻間變得那樣較著。露台寺夥房做出來的野生薺菜粗糙苦澀,連麻油都不澆一滴,完整和後代旅店裡多數會人偶爾調度口味吃的高貴野菜不能比啊……這類餬口,判定不能忍!

“甚麼?走得這麼急?哎呦……師兄可曾探聽到來人是何事相招,才逼得這麼緊?”

西梁固然從建立時就是半傀儡狀況,但是好歹把正統帝號儲存了下來,這個國度勉強活過了四十多年工夫三代天子年號,從西魏末年活到了北周,又從北周活到了隋朝。隋文帝開皇7年時——也就是隋文帝籌辦出兵滅陳之前一年——楊堅感覺歸正大隋就將近同一天下了,再留著西梁這個傀儡來分化南朝民氣也冇啥意義,便勒令西梁末代天子蕭琮入長安歸降,然後次年出兵攻打陳朝,一統天下。

這個沮喪的動機隻存在了一刹時,頓時就被蕭銑否定了。

念及此處,他立即不顧痠痛抬起本身的前臂,映入視線的是一根略顯枯瘦苗條的白淨手臂,十指纖長健旺,流暴露少年人的肌膚彈性,這明顯不是英年早肥的中年人該有的。

以是,在南朝的最後一個朝代中,實在南邊是有東西兩個政權並立的,陳朝占有江浙閩粵,定都建康;西梁占有兩湖,定都江陵。隻不過西梁國小民弱,最強大時也不過是在北周和厥後隋朝的庇護攙扶下具有八州之地,勉強相稱於後代大半個湖北省和一小撮湖南北部地盤,以是和坐擁近百州的陳朝在大小上冇法比,二者國力強弱有十倍之差。

實在歐陽詢很想說“師弟你莫不是撞壞了腦筋了麼?”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冇補這一刀,而是委宛地改成了:“師弟,即使宇文述此次派來的人不是來抓你的,那也不過是他們還冇有查到你的身份罷了,並不是他們不籌算抓你。你說要主動跟著大師下山,可不是失心瘋了自投坎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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