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二十有四了,倒是大你六歲。不過看你年紀……你也是四歲時,故國便被大隋兼併了吧。姐姐倒是比你還慘一些,三歲時故國便冇了,也不至於和你這般自怨自艾,提心吊膽。”
《清平調》本來是該有曲的,但是蕭銑又那裡會這些附格的古曲?見宇文娥英起家拿了琴來,唯有以即興推委了。
北周宇文氏,那是純種的鮮卑血緣,當然,宇文娥英的母係來源於樂平公主楊麗華,為她注入了一些漢人的風俗風采,但是骨子裡畢竟是放蕩不羈的胡人道情。加上又是二十三四歲年紀,嫁人都八九年了,是熟透了的少婦,在男人麵前,天然冇有涓滴羞怯可言。
宇文娥英比蕭銑大六歲,但是北周比西梁早七年亡國,時候確切對得上。
“哈哈哈,姐姐可瘋了麼,往虎口裡探頭去了。”
宇文娥英嬌笑不止,最後一絲顧忌也被抹去,心說這小弟弟當真是純良孺子,連這些都不明白。他要怕遮醜,本身便不怕醜不成?如此看來,公然是毫無調教女人的經曆,白紙一張恰好讓本身擺佈。
宇文娥英聽完,興趣倒是有些索然,“弟弟,你本年倒是多少年齡了。怎得少年人的曲調,這般往哀怨淒婉上走,當真令人不快呢。”
宇文娥英冇羞冇臊把柔荑順勢向下一搭,眼中倒是射出春光,渾身身子都酥軟了半邊。
好笑宇文娥英還自發得得計,騎在上頭弄得絲絹衣裙紛飛。隨後粉光緻緻之下,光滑酥香之間,輕扶玉筍,微晃明月,二五之精,妙合而凝,入港去也。蕭銑十指掐入軟榻,不敢有涓滴主動,讓宇文娥英縱情享用那種主動征服的快感。
“香菱複回身返來,叫住寶玉。寶玉不知有何話要說,紮煞著兩隻泥手,笑嘻嘻的轉來,問何為麼。香菱紅了臉,儘管笑,嘴上卻要說甚麼,又說不出口來。香菱神采一紅,方向寶玉道:‘裙子的事,你可彆和你哥哥說就完了。’說畢,回身走了。寶玉自笑:‘我可不瘋了,往虎口裡探頭去了’。”
在紅樓萬千純良少女當中,香菱本是已經被男人踐踏過的濁物,然經此一言,毫無經曆如同白紙的形象,便拉回了分差。蕭銑借用一句,竟也實現了神過關。
傳聞,李夫人是打著傳聞外祖母病重,想要儘快完了在揚州的事兒,好趁著丈夫回京述職的機遇給外祖母探病,還夾槍帶棒拿“冇孝心”的大帽子往李敏頭上扣。李敏本來在擔負將作少監之前,還做過兩三個外州的刺史,但是都隻是掛名卻不消去處所上任的,在處所上經曆實在即是零,現在聽了老婆以儘快乾完回京許他將來再也不消出京任職的好處,威脅利誘之下,妻管嚴的李敏隻好服從。
“不要!”
“吝嗇~作不出來,那便依了你,卻會操琴唱曲麼?把剛纔那些譜上曲子,親口唱給姐姐聽,姐姐便答允了你這件大事。”
“你不想讓李敏幫你把徭役耽誤了麼?這等功德,彆人盼還盼不來,你這班忤我顏麵,莫非真是本宮姿色遜於小穎這麼多不成?”
……
“弟弟真是好才學,可貴是這般能哄女人高興。姐姐倒是歡樂得緊呢。來,再喝一些,再說些好聽的來。”宇文娥英也是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聽著男人恭維,麵色逐步酡紅,星眼微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