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隋好駙馬_第七十四章 更高起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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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聽了蕭銑遁詞,也不點破,儘管笑罵:“你這孩子,但是感覺官小難以服眾?按說你固然立了功,但是年紀畢竟在那邊,十七歲,升的太高也不是為你好。也罷,現在卻有一個計算――揚州水曹參軍的位子,現在空了下來;你用新法修河,對舟船又依靠頗重,孤便許你升一個能夠督辦揚州總管治下舟船水務的官職。不過,揚州水曹參軍為從五品下,而你現在的錢塘縣令將作監丞都還隻是正七品上,一下子躍升太多,隻怕朝野非議,便先許你一個副職,從六品的水曹佐使,實領水曹參軍事。如果邗溝江南河北段按期無措,到時候再行實授水曹參軍――如此處斷,可合你的意了?”

楊廣見蕭銑態度還算誠心,倒是感覺有些不美意義,轉念一想,持續說道:“你那錢塘縣令,現在不做也罷――將來江南河北段,是從常州修到京口,邗溝更不會從杭州過。你在杭州做處所官,多有不便,還不如一併把衙門留在揚州。既如此,將作監丞和錢塘縣令這兩個正七品上的官銜便都卸了,另命你一個工部員外郎,也是從六品下,倒是與揚州水曹佐使相稱。”

蕭銑聞言,不管對勁不對勁從速先謝恩再說,把事情給定下來。對他來講,名分實在不首要,首要的是實權。揚州水曹佐史是揚州水曹的副職帶領,比水曹參軍要低整整一品(從五品到從六品),但是聽楊廣的意義,在蕭銑出任水曹佐史以後,楊廣就不籌算任命參軍了,以是相稱因而“常務副廳長代理廳長事情”,將來做得好了,轉正實授廳長。

“朝廷大事,小侄天然不敢遲誤,既然殿下定了章程刻日,小侄唯有鞠躬儘瘁……哦不是兢兢業業了。按說數路並舉,倒也不是難事,隻是如此一來需求同時調和的資本人丁賦稅便更廣了,隻怕不好節製。”

“小侄謝殿下恩準!小侄自問奇技工巧上很有天賦,所謂‘與民爭利’,定然是公允經商得利,毫不屑做以官位權勢壓人之事!”

……

這一刹時,蕭銑想起了後代那麼多流水的官員,到任隻做短平快見政績的項目,而對處所的十年百年大計不聞不問,或許也是這類明知本身隻能做一屆兩屆的心態在作怪吧。不過他蕭銑倒是要比那些人更加不幸――纔在任上做了一年,就要換輿圖了。

隻可惜,到了宿州以後,隻要騎馬走陸路,不然蕭銑說不定還能把車輪舸的樣品送到京師獻給楊廣表表功,現在也隻要帶副畫師作的示企圖了。

固然在杭州的時候不算餘暇,但是得了姑母呼喚的蕭銑,還是挑選了回京述職。這個期間的交通很不便,趕一趟遠路要破鈔很多精力,遲誤一些閒事兒。但是這一趟回京,是為了後續很長一段時候能夠放心在江東做本身的事情,為了後續江南河北段與邗溝的工程安排。不然,光靠手劄陳奏申明環境的話,說不定就會給進讒之人更多可趁之機;並且如果靠手劄,冇有任何籌議的過程,萬一楊廣下達任務的時候遵循現在的效力想當然定個目標,乃至在彆人的鼓動下再定高一些,那蕭銑絕對要哭死了。

楊廣自發得看人很準,隻道蕭銑是惦記取他的掌上明珠了。十七歲的少年人,血氣方剛,為了心儀的女子魂不守舍都是很普通的,分開十幾個月,哪能不思念呢。既然如此,少不得再用女兒的婚事拿捏一下,讓他多儘力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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