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朱知謹覺得這事兒很可貴,殊不知實在李建成在大興的時候,那是對誰都這般客氣的。畢竟一個做質子的人,就算明麵上朝廷再給你官爵俸祿,也要曉得本身的斤兩,在天子腳下的時候,當然是對誰都和和藹氣不會獲咎的了。
花開兩端,各表一支。卻說侯君集這邊脫身自去不提,另一邊河西郡司法參軍朱知謹得了郡守高德儒的號令,心中也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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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的路程倒是光陰一點不差,彷彿和李淵的起兵機會共同得絲絲入扣。在殷開山帶兵渡黃河的時候,李建成已經跑到了河西郡境內,他倒也冇有進入郡城招搖,隻是沿著郡內相對偏僻的小縣行路。身邊隻帶了十來個保護,免得目標太大被人逮住詢問。算算時候,汾陰渡的守將找高德儒叨教也要一天多的工夫。到時候他早就和殷開山會和了。
李淵和李世民暗害起兵方略那一日以後,全部河東軍終究進入了秣馬厲兵最後衝刺的籌辦階段。無數兵器甲冑被翻修整備,士卒加強練習整訓,曆山飛魏刀兒那邊俘虜來的降兵也充分操縱起來,幾近都充入官軍當中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