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隋好駙馬_第十三章 劉備摔兒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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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酒,仍然是朗姆酒,不過是用鍋爐蒸過一道的,蕭銑至今做不出密封蒸餾器,隻能是拿蒸鍋爐雞的鍋爐大套小外頭再浸冷卻水。算下來也有快三十度的度數,比泰山特曲還是低一些,不過蒸過的好處是去掉了朗姆酒中蔗糖發酵不完整帶來的甜味,隻留下濃辣,用來接待武夫是最好不過了。

幾小我正在那邊喝酒聯絡豪情,亭子外頭卻有兩個宮女端著條盤走來,上頭放著一排盞子,蕭銑正在興頭上,便板著臉說道:“不是說了某正在與幾位將軍痛飲,冇有叮嚀秀要過來打攪,怎得如此冇眼色?菜色不是都上齊了麼?”

周法明來整秦瓊少不得安慰,說並無妨事。那兩個宮女端著盤子冇發全禮,隻能斂衽半蹲,答覆說:“駙馬贖罪,是公主殿下聽了駙馬在接待高朋痛飲,唯恐諸位不習這烈酒酒性,一時喝很多了,親手調了一鍋茱萸酸菜的酸辣江刀魚湯,好給諸位將軍醒酒。”

更讓周法明等四人感覺非常奇特的,是亭中桌案的排布——這個年代宴客用飯,還是一人一張榻席坐人一張長幾案為桌,每人麵前戔戔幾道菜分餐的,冇有圓桌圍在一起的風俗。滄浪亭中倒是依著亭闌的一圈長條石凳上鋪了錦緞的褥子,雖冇有胡凳的款式,卻有胡凳的舒坦,中間則是一方石頭的大圓桌。對於用榻席時都不耐煩跪著正坐喜好箕踞的武夫來講,坐這類石凳能夠金刀大馬地叉著腿,實在利落很多。

“幾位都是北地而來的,這吳中之地飲食,倒是少了齊魯燕趙的粗暴豁達,怠慢了遠客,諸位姑息著用些——這是蓴菜的魚羹,錢塘縣西湖裡運來的蓴菜;這是鬆鼠鱖魚,便是本州選太湖鱖魚,掛了蜜汁蛋清炸成;這是禿黃膏,選三秋時節本州吳縣陽澄湖內的大蟹,蒸熟後以巧手侍女用銀鉤銀簽取出蟹黃蟹膏熬油封存,也是現在未到秋冬,本年的大蟹還未長成,冇有鮮蟹待客,不過這禿黃膏肥鮮,又冇有吃蟹的費事,倒是合適幾位將軍……”

“罷了,不說這些俗不成耐的事情了。來秦旅帥,蕭某敬你一杯,彆看蕭某平素是文弱之人,實在還是很愛護技藝高強的懦夫的,在咱這裡,非論身份。”

蓴菜魚羹鬆鼠鱖魚禿黃膏龍井蝦仁……再加上荷葉粉蒸肉東坡肘子火腫鍋爐雞這些不怕久蒸的溫火菜,幾個並不算大富的武將,看得隻能認出此中兩三成是甚麼,拘束得都不敢動筷子,還是蕭銑幾番點名相勸,才放開了吃喝。

或許有人會驚奇——販子如此逐利的群體,見到暴利如何會不冒死刺探呢?但是實際上,朗姆酒隻在中原呈現的前兩年略微暴利了一些,而後代價一向就穩定在上等白醴酒五六倍的代價上,並不驚人,販子們以己之心度之,朗姆酒的度數烈性本就高過白醴酒將近一倍,如此代價應當不算暴利,才被蕭銑勝利保密了下來。

隋朝時候的郡守,可彆想當然感覺和唐朝的節度使普通權力很大。厥後的節度使是政權財權軍權人事權四大權力一把抓的,當然到了處所就如同土天子一樣輕易構成藩鎮盤據;現在的郡守,卻隻要政權和財權,冇有軍權和人事權——或者說有有限的人事權,但是隻能任命一些參軍功曹之類的秘書性子屬官,冇法任命上麵的各級主官。

聽了周法明打著酒嗝的話,秦瓊喝了幾杯彷彿也有些意興闌珊,想到這酒如此烈性,還不曉得用掉多少糧食呢。如果現在餘裕一些的吳郡能夠多籌辦一些漕糧北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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