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隋好駙馬_第四章 披著孝道的外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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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銑重生以後也是第一次看到露台山山景。後代的他來浙南露台山雁蕩山等處長途遊次數也很多,便是國清寺也去過數次。本日再見,倒是倍覺心曠神怡,氣味潔白山嵐清爽,遠非後代可比。極目望去,除了一兩座遠峰堪堪冇入雲霧之間外,其他低處的風景都是分外清楚,哪怕隔著十幾裡地都是一目瞭然,滿目蒼翠豁達。

既然當蕭銑是臨時起意的,智顗免不了還要嘗試一番勸說,諸如“你身負安平王蕭岩一脈最後的男丁骨肉,令媛之子坐不垂堂,可不要輕涉險地”如此。

智顗被蕭銑這個猝不及防的行動嚇了一跳,冇想到他追上來竟然另有這個目標。不過幸虧蕭銑的傷是真的,破感冒也是莫須有,故而智顗倒還不至於思疑蕭銑是蓄謀已久扯謊設局,隻當他是從歐陽詢那邊聽來本身此行目標後,恰逢其會臨時起意要跟去。

一行人頓時趕到驛館安設,隨後智顗讓人取來藥箱淨布,一邊給蕭銑換藥一邊好生細心查抄。蕭銑額頭上被竹刺劃破的口兒還冇完病癒合,智顗用煮沸鍋的湯藥細心洗淨,後用銀針探了一下,略微有些血跡以外的液體,固然看不清楚是否真有“七日風”的隱患,還是慎重起見,讓人熬了黑槐樹皮的煎湯,輔之數味秘藥,服飲外敷共同,重新包紮,想來是無恙了。

在其他幾個隨行做法事的和尚非常目光中,蕭銑被拉近馬車當中。

蕭銑曉得運氣轉折的拐點就在本身麵前:如果壓服不了智顗大師幫忙本身引見,那麼本身就隻能乖乖歸去隱居,將來再流落個六七年,比及內裡的天下楊廣正位即位本身的姑母當上皇後孃娘以後,本身再出來光亮正大地洗白投奔朝廷。

但是,六弟和弟婦暴死的例子還擺在那兒呢,梁明帝也不美意義直接把蕭妃這個掃把星掃給五弟,因而想了個彆例:名義上讓蕭妃跟著她孃舅張軻扶養(蕭妃的母親是鎮靜後,張軻是鎮靜後的哥哥),而張軻當時是朝中大將,屬於蕭岩麾下(當時梁明帝封五弟蕭岩為太尉,是張軻的直部屬級),以是實際上就是蕭岩把蕭妃當作本身的女兒普通扶養。而風俗隻說仲春生女克父母,冇說克孃舅,如許有實知名,總該冇乾係了吧?

“站住!爾等是何人,竟敢追逐官兵!”看著兩匹驢子追著本身一行人過來,阿誰左翊衛的校尉便縱馬出列喝止了歐陽詢。

寺裡和尚一向不曉得蕭銑實在身份,不過卻曉得歐陽詢是智顗大師看好的俗家弟子,或者說是亦師亦友之交。故而歐陽詢出麵借些東西,和尚們也非常客氣就答允了。兩人出門時,兩匹青驢,外加川資衣物藥物口糧,都已包辦理完;為了籌辦這些,歐陽詢但是比蕭銑更夙起了一個更點。

蕭銑頭上的外傷本就不重,也不曉得這麼輕的重傷如何就會致令人魂穿融會的。不過如許也給這具身材省了很多事,好生睡了一夜後,次日四更天起來已經涓滴不影響普通行動了。

“弟子謝過大師!”蕭銑從速抹去眼淚,擺出一副純良的神采,心中暗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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