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蕭月仙被哄睡著了,楊潔穎把孩子重新交給獨孤鳳送回艙裡去安睡,一邊轉頭對蕭銑說:“唉,那日咱承諾了大哥的事兒,將來到甚麼時候奉告仙兒纔好呢。如果一向不說,萬一將來仙兒和倓兒都到了差未幾的年紀,再說豈不高聳?如果比及她七八歲便提早透個底,讓她心中有個籌辦,又怕小孩子嘴快瞞不住,到時候又徒惹來費事。”
“好,爹爹抱。月仙本日在船上可乖乖睡了?這船固然不顛簸,你小小年紀也是會難受的,要聽獨孤姨的話,多睡一會兒,不準看丹青書,會傷了眼神的,比及上了岸天然會讓你玩。”
蕭銑抱著女兒問一句,蕭月仙便靈巧地答一句,非常聽話的模樣,“孩兒都聽爹爹的啦,不過一天睡八個時候也充足了吧,不看丹青玩玩木馬總成吧。不過到了汴州以後,可要登陸停一天喔~坐在船上,悶死了。”
“孩兒還布吉島嘛,不過聽獨孤姨說,到了汴州便要轉進爹爹修的‘通濟渠’了,船就冇有在‘黃河’上這麼閒逛了,孩兒就記在內心了。”
楊潔穎心中好氣又好笑,拍了一把蕭銑,勉強端起神采來,問道:“好了,不說這些了,說閒事兒呢。本來妾身還不感覺,不過前日大哥提起後代婚事,妾身心中便空落落的。現在五年都冇生下兒子,畢竟不是個交代。鳳兒的事情,相公本來的籌算妾身當然曉得,但是現在沈光與咱的友情也是不好鼓吹的了,冇得把鳳兒再遲誤下去。並且鳳兒本來本身便是習武之人,和沈光本談不上友情,總想跳出阿誰圈子來,將來嫁個和順纏綿憐香惜玉又懂高雅的好人家。既然如此,她又跟了妾身這麼些年,一向忠心奉侍,相公便收了她吧,萬一能先有嗣,也好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