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隋好駙馬_第五章 赴揚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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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目睹了這統統近況以後,讓蕭銑心中對於將來隋煬帝的汗青功勞有了一個更加直白地熟諳:這位君主固然好大喜功,濫用民力,但是要說做實事還是做了很多的。就算工程經費上有些奢糜華侈,被官僚階層貪墨了很多,起碼也比後代杭州城裡修了挖挖了修的三橫一縱腎(這裡的腎字要以果粉慣用的讀法讀)要廉潔很多。

路過杭州的時候,蕭銑還對這個宿世留下很多萍蹤的都會頗多獵奇,但是就近觀賞了一番其間販子百態,倒是有些絕望:他本來覺得,作為江浙排在金陵和吳中(姑蘇)以後的第三大州府,杭州總該是“整齊十萬人家”地繁華。但是實則城池很小,一個州隻要兩萬戶十萬人罷了。連西湖也是連綿荒涼,周遭另有很多淺灘池沼,到處濕地。

“卒然天立”二句,隻如果後代來過金山寺玩的人,都是必定曉得的——因為宋孝宗寫的這兩句詩,是被金山寺刻在匾額上供起來的,大家進寺都要瞥見。以是蕭銑即使宿世不是理科生出身,也是信手拈來。

“嗯,本意倒是實在想要作詩一首,但是吟了上闋以後,總感覺後文怎得搭配都不快意,說出來倒是教諸位見笑了——北風一掃越塵淨,明月還照故吳鉤。”

但是,旁人都看出蕭銑這是籌算作詩而不是說春聯了,不補完下不了台,說不得,隻能牽強附會地改字,弄得低程度一些了。

卻不知,隨口說出了前兩句以後,蕭銑倒是心中發苦:當時他想都冇想就順口吟來,而這首詩後兩句本該是“狂虜每臨須破膽,何勞高山戰貔貅。”是後代宋孝宗自勉瓜洲險隘足以順從金兵,使之不得南渡。如果現在蕭銑把這兩句也抄過來,豈不是非常不該景,還輕易顯得本身有野心,和經曆不符?

閒言休絮。一起路程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凡是能水路的環境下就走水路。一來水路不顛簸,二來隻要有調班的操船人手,便能夠日夜行船,不會影響坐船的人歇息。如此一來,世人不過五天便趕到了京口(鎮江),隻要渡江便可到揚州了。

當然了,梁武帝享國48年,活了86歲才餓死。宇文邕滅佛後不過三年就突遭非命,並且汗青上滅佛的三武一宗彷彿都是短折,不是急病暴斃就是被人弑君殛斃。從這個角度來看,彷彿滅佛也實在是有損小我福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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