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晏持續道:“我有點糾結,按說見家長應當穿得正式一點,但是我們明天要去遊公園,太正式是不是不好?”
薑時晏冇解釋,低頭吻住她,嚐到的滿是草莓奶油的味道,跟他們第一次接吻時一模一樣。
不早了,她明天承諾了媽媽,今早帶薑時晏迴路家吃早餐。路棉不敢賴床,翻開被子下床去浴室洗漱。
雖說是早餐,畢竟是薑時晏第一次登門,阿姨籌辦得很豐厚,擺了滿滿一桌,豆麪兒丸子湯、炒肝、豆腐腦、包子、炸糕、奶黃流沙包、糖油餅等等。
她把領口往下拉,重新掛在手臂上,暴露香肩,他該不會是嫌這條裙子透露吧,之前她穿吊帶也冇見他有定見啊。
薑時晏說:“上一部電影已經達成了,比來在歇息。是我失禮了,早就該過來拜訪,之前一向在外埠拍戲。”
四目相對,看向對方的眼神都是對勁的。
薑時晏唇瓣含笑,一隻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幫她把壓住的頭髮撥弄出來:“你長頭髮的模樣都雅。”
都是一家人,意義意義就行了,就像許湘之說的,他這禮品送得太貴重了。
“我跟公司告假了,休假的時候會略微長一點。”薑時晏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看了一眼路棉,他感覺機會到了,能夠說最最首要的事了,“叔叔,阿姨,有件事我想跟你們說。”
薑時晏淺笑著一一跟他們打號召,奉上禮品。
薑時晏當真答覆:“實在我還好,前幾年比較忙,幾近冇有休假時候,現在根基會保持一年兩到三部作品。”
“是。”
薑時晏轉過身看向她:“我吵醒你了?”
三分鐘後,當他們翻開薑時晏送的禮品,完整冇法沉著:“這、這畫哪兒來的?”
“如何,心疼我的錢包了?”
“有點兒。”
還冇進門,他們就聞聲了客堂裡的笑聲,路棉率先出來:“爸,媽,叔叔嬸嬸,我們返來了。”
下一秒,她就尖叫起來:“啊,我的蛋糕!”
路棉試著推了推薑時晏,男人像座泰山一樣一動未動,她喘口氣,紅著臉道:“起、起來,頭髮壓住了。”
路棉幫他拿了兩個,兩人一起穿過骨乾道,朝正廳走去。
兩小我躺在愛內心,四周都是火紅的玫瑰,熱烈而濃豔,香氣浮動,再也冇有比這更誇姣的氛圍了。
路永璋適時開口:“那你此次休假多長時候?”
薑時晏忍不住笑起來,換來路棉又一個白眼。
她側身靠著櫃門,看著薑時晏從衣櫃裡拿出一件中規中矩的白襯衫和一條熨得筆挺的黑西褲。
薑時晏歪頭,固然這兩種說法本質上冇有甚麼辨彆,但他曉得,真正論起來,辨彆可大了。路棉是在跟他誇大,主動求婚的人是她。
路棉:“……”
路棉悶聲悶氣道:“你要接嗎?”
他舉起雙手,哄道:“好了好了,我的錯,冇重視。”
路棉低著頭吃炸糕,鄭姨的技術進步了,炸糕外皮酥脆,內裡綿軟,最內裡是甜甜的豆沙餡兒,非常好吃。
剛纔阮佩琴打來電話,不曉得是要的錢不敷,還是彆的啟事,想想都讓人煩心。
路棉嘴巴裡咬著勺子,長歎口氣。
路棉又歎了口氣。
“那不一樣,明天是正式登門拜訪嶽父嶽母,請他們把女兒嫁給我。”薑時晏手撐著衣櫃,俯下上身看著她,“並且,你叔叔嬸嬸也在家。有長輩在的場合,我如何能隨便?不可,我還是得穿得正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