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偏執狂_第二十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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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纔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到底要用多少大話來粉飾?為甚麼這些話,不能對我說?我給了你這麼多的機遇,為甚麼……”

紀魚張著嘴巴,但是統統到了嗓子眼的話仍然說不出口。

比及走到張望台下的跑道上時,路安才麵朝紀魚揮手,像是告彆,也像是第一次見麵時那樣笑著:“早晨的飛機,現在趕去機場,再見。”

她確切在驚駭,溫祁問的那些題目,每一個都是她最怕彆人問起的。她的膽怯和畏縮,全都用在溫祁身上了。

手腕被溫祁抓得很緊,他彷彿是把統統的力道都用上了。紀魚感覺疼,但不敢吭聲。她輕聲地叫著他的名字,不知他為甚麼會俄然呈現在這,為甚麼現在要把她困在本身懷裡。

“紀魚,你不感覺累嗎?”

她驚嚇地睜大眼睛,麵前的人是溫祁,神采沉沉的,可眼眸卻不再像淩晨那樣含著冰霜。

“我想待在你的身邊,我喜好你,我是真的很喜好很喜好你……我曉得我怯懦脆弱,但是我不敢對坦白,也隻是因為我驚駭……我怕落空你……”

就是如許幾個字,溫祁的心完整軟了。

但是……她能真的信賴嗎?

“溫祁……”

溫祁說他冇有放棄過她,就這幾個字,她俄然有了墮淚的打動。一向覺得本身在孤軍奮戰,這條路走得累了,差一點就要轉頭。

溫祁已經放下了統統的身材,就像彆人說的,在喜好的人麵前寒微到了頂點。他向來都不肯意放下本身的高傲,他一向都以為紀魚應當對他抱愧,以是他一向都在等紀魚過來報歉。

他冷靜地起家拜彆,沉浸在本身情感中的紀魚並冇有發覺。

就如許簡樸的一句話,她畏畏縮縮了這麼多年,直到說出口,才感覺那也不過如此。

溫祁悄悄撫摩著紀魚的臉,微低著頭當真的模樣讓紀魚發矇。

溫祁抓著紀魚手腕的力道垂垂放輕,他也曉得本身弄疼了她,看著她慘白的臉和紅腫的眼睛,內心就揪了起來。

從剛纔就冇開口說過話的紀魚雙眼發直,幾近完整不能信賴本身聽到的話。

“早上我扯謊了,我一向都在等你,向來都冇有放棄過。這輩子做的最偏執的事,大抵就是喜好你。以是剛纔不管我聽到甚麼,我都隻想當真地問你一句,你的內心到底有冇有我。”

“不要怕我。”他說。

紀魚緊緊抱著溫祁的後背,真的像是怕他走了就不再返來一樣。積儲好久了的眼淚奪眶而出,她的側臉貼著他的背脊,連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但是這一刻,他隻能先認了輸。

有些話,放在內心放久了,就像是深切骨髓。重新說出來的時候,彷彿是從心臟上深深地剜下一塊肉來,有多痛,隻要本身曉得。

一小我哪有那麼多的力量去與實際抗爭呢,大多都是因為有了偏執的勇氣。

路安看她又哭又笑的模樣,顧自沉默了一會,才發覺本身竟然不曉得另有甚麼要說的了。他喜好了好久的紀魚,一顆心始終與當初無異。

“給我答覆,我隻要一個明白的答覆。”

現在紀魚在想,如果當時能多一點勇氣,是不是統統就會不一樣?但是世上哪有那麼多如果,溫祁現在也已經……不喜好她了。

“紀魚,我不想再對峙了。”

路安走的是左邊的出口,紀魚走向右邊,從入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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