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人不掉下去,做些傷害行動怕甚麼。
二人說話間,卓離鬱已經走近了,在四五尺以外停了下來,打量著那隻飛天木鳥。
卓離鬱這類人,還真是不好恐嚇的。
妙星冷瞳孔一緊。
妙星冷天然不怕,她對於操控木鳥已經很有經曆,顛簸個幾下子也是家常便飯。
這威脅的意味也過分較著了。
這廝是想把她扔下去麼?!
他的臉上不見一絲惶恐和嚴峻,有的隻是舒暢。
“我就不認錯。”妙星冷挑著眉頭,“你能夠鬆開手,冇了我,看你如何降落!降落不下來,你就隻能等著木鳥撞到停滯物強行停下,說不定會撞到山壁,然後你就隻能跟我敬愛的木鳥一起稀巴爛。”
正感慨著,卓離鬱又在她耳畔道:“先前你說,你是飛天悍賊的門徒,本王信了,但是現在看來,你纔是真正的飛天悍賊。你靠近司空夏,是為了操縱她?想不到你身為一個女子,竟然假扮男人企圖對另一個女子騙財騙色,你比本王設想中更加卑劣。”
這一回她倒是曲解卓離鬱了,卓離鬱固然推了她,讓她大半截身子掉下了橫杆,卻還是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冇有要鬆開的意義。
她跟司空夏如何能是卓離鬱的敵手,再說了,這廝還抄傢夥了,跟他打起來也不劃算。
司空夏冇好氣地說了一句。
“齊王殿下,請趴到橫杆上去。”
她隻能磨了磨牙,走上前接過。
妙星冷可並不籌算給他麵子,持續搖擺木鳥的翅膀。
“這個是挺好玩,但也有風險呢,你看徹夜的風還不小,等會兒如果顛簸得短長,殿下可彆悔怨。”
“那我倒是挺等候了。多顛簸幾下子應當很刺激,隻會讓這一次的飛翔體驗更加美好。”
卓離鬱目睹著她不聽,便也不客氣了,脫手就攻擊她。
“如果你有膽量的話,我們能夠來參議參議。”卓離鬱唇角一勾,手上一用力,掐得妙星冷胳膊疼,不得不鬆開手。
話音落下,妙星冷抬起了手,伸向了頭頂木鳥的翅膀。
妙星冷的話音才落下,卓離鬱的靴底就已經抵上了橫杆,狠狠朝前一推!
或許,在飛天的過程中能整他一下。
“這類不吃力量就能在高空飛翔的感受,還挺奇妙。”卓離鬱唇角輕勾,“難怪你喜好飛天。”
“齊王殿下,帶你玩也不是不可,不過,你既然是來玩的,抄傢夥就顯得不刻薄了,能不能把你手上的弩交給司空女人保管?”
“不就是一把弩嗎?這玩意隨便都買獲得,齊王殿下還這麼正視。”
“我?”司空夏怔了怔,目睹著妙星冷把疑問的目光投了過來,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帶他來的!你要信賴我,我不曉得他會來……”
木鳥的翅膀,是由很多根頎長的木管有規律地構成,上頭覆蓋著色采和木頭類似的棉布,飛翔過程中,棉布被風撐得鼓起來,颯颯作響。
“現在曉得怕了?”卓離鬱衝她文雅一笑,“跟本王誠心腸認個錯,本王就把你拉上來。”
“……”
“是不是很獵奇本王會呈現在這兒?”卓離鬱慢悠悠地開口,“這還很多虧了司空女人。”
“我……”
乘坐這玩意浪蕩在百丈絕壁上空,俯瞰空中,那感受應當很不賴。
“能夠會。”卓離鬱道,“認個錯就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