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天椒,比你平時用的霸王椒可短長多了,聞一下,都能讓人涕淚漣漣,豪傑豪傑被這東西抹一臉,包管哭鼻子。你想想,當你被多量錦衣衛追捕的時候,有了這個東西,包管他們邊哭邊追,時不時伴跟著幾個噴嚏鼻涕,顏麵掃地,讓人笑掉大牙。”
老杜說著,從攤子底下翻出了一個箱子,在妙星冰臉前翻開,內裡擺列整齊的琉璃瓶,每個瓶子裡都裝滿了紅褐色粉末。
“他們年青人的心機,那裡逃得過我的火眼金睛。情這個字,一旦沾上就很費事,像是一場博弈,誰先動心,就輕易墮入敗局。”
“啊?”
高年年朝著他俯身拜了拜,道:“師父,公然不出你所料,齊王對阿星的寬大,顯而易見。”
“到了到了,我就猜你這兩天會來,已經都給你籌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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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都看出來齊王對待阿星冷格外寬大,阿星卻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姿勢。
“也好,帶兩隻燒雞和酒歸去,免得老狐狸說我不貢獻他。”
妙星冷與卓離鬱固然常常不敦睦,卻也不會太不知好歹,麵對他現在的‘雪中送炭’,還是淡淡道了一句,“多謝。”
若不是因為她和他另有一層買賣乾係在,他恐怕會更加不客氣,不是叫她上馬車,而是踹她上馬車了。
“老杜,我的那一批藥品到貨了吧?”
另有她落在馬車上的那把傘,現在正放在桌上。
“老狐狸,我給你帶好吃的返來了。”
雨停下來以後,兩人還是決定去暗盤。
“喲,徒兒要返來也不提早說一聲,為師明天包了餃子,吃了一大半,就隻剩下八九個了。”
妙星冷這才搖了搖高年年的肩膀,“年年,雨快停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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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離鬱不再接話,轉過成分開了。
“你老是敢說一些旁人都不敢說的話,本王想誇你一句大膽,也想警告你一句:收斂下脾氣,指不定你甚麼時候另有求於本王,彆把話說得太刺耳了。”
這一趟來暗盤,妙星冷冇花一個子,白拿了兩瓶藥,表情還算不錯。
“上一個時候才產生的事。”
“阿星,我們趁便去看看師父吧?離這也不遠,天氣都這麼晚了,乾脆等明天一早再回將軍府。”
目睹著馬車再一次行駛拜彆,妙星冷低頭瞅了一眼身上的披風,再看了一眼身邊還未醒的高年年,朝著她湊疇昔了些,將披風展開,一隻手牽著披風的一角,繞太高年年的肩膀,把她也一起包裹在披風內。
妙星冷聽著他給出的來由,一時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