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和心靈符合的感受,是無以言表的愉悅。我跟著嬴政的節拍律動,一起趕赴地老天荒的快感。
“溪夫人如果有恙,這齊溪宮全宮活葬,齊國田氏不分長幼、不留活口!”
隻顧碎心趙舞的事情了,我倒是冇有問過其她各宮處的王妃們都在做甚麼,不過想必是冇有甚麼損到我切身好處的大事的,或者說有、但還冇有表現出來,因為洛蔥剋日從未主動稟報過她們的靜態。
嬴政在手刃趙嘉數日以後疇前宮返來,踏進齊溪宮,未發一言將我拉到寢殿內,擁著我從傍晚睡到第二日淩晨。
“冇有,在王上身邊,奴妾有甚麼不寬解的也都是寬解的了。”
“王上鬥爭了這麼久,可不準被一個女子利誘了。便是奴妾也不可。”
咽口唾液潤我乾澀的喉嚨,看著疼惜我的嬴政,我心中泛著酸澀的不捨感。
陪他笑著,我心底的聲音在同他說話:我不要你怕,我愛著的男人,我要你健忘我,你能夠做到?
彷彿聽懂了甚麼,他鎖緊了眉頭,目光也顯滿了不悅。
“如何,倔起來不分吵嘴了是不是?你要寡人這麼出去嗎?”
“也許是冇睡好,去毛軟上小歇一會兒就好了。”我手掌用力引她走動,曉得她還要開口,忙道:“給我倒杯溫水來。”
我被他的調侃說的窩心笑了笑。雙腳磨蹭著他的小腿拱身向上,貼唇到他的耳邊。
“如此,”他邊說邊下壓胯部,盯著我通紅的臉頰戲謔道:“更好。”
“王上經曆了那麼多,一起走來不易,奴妾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再損王上的權益,如果有――”我看著他盯視我的雙瞳,道:“也該消弭於無形當中。”
瞭然我的意義,洛蔥冇有多言,她焚燬手劄,出去回訊了。
嬴政眉宇動了動。他眼睛未睜便抬臂摸了摸我微抬的頭,轉而側身欺向我、又一次擁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