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員一個大美女,都不怕步行,我們有甚麼好委曲的,那就走吧。”我說著,讓張春雷把車挪到一旁,便跟著劉暢他們朝山上行去。
劉暢的身邊,又多了兩個身高馬大的男人,兩人一人牽著一條狗,在前麵帶路,在他們身後,是劉暢和劉小瓏,阿誰給我們送衣服的女人,卻不在此中。
“嘿嘿……睡覺,明天說不定另有好戲看呢。養足了精力再說,這明天的酒,到現在都冇有完整醒,睡了,不說了……”炮仗說著,閉上了眼睛,冇一會兒,便呼嚕震天響。
劉小瓏見提到閒事,麵上的嬉笑之色儘去,聲音也換做了男聲,說道:“我們教員請您到樓下一起吃早餐,讓我過來請小九爺。”
在他們前麵,就是默了和我們五個了。
“少他媽胡說。”
“先吃東西吧,早他媽餓了,兩個大男人,換個衣服,又不費事,一會兒車上換就行了,劉老闆,你放心,我們是誠信買賣,你給錢,我們呐,也必定跟你上去看一看,明天我們但是談好了,即便真找不到,咱也不退錢……”炮仗說著,一擺手,大步來到餐桌前坐了下來。
一行十人兩狗,順著山坡往上爬,走了大半天,還冇有見著劉暢說的阿誰礦洞。
“你還是給我唱一首大河向東流吧,也許我著感冒,被你一嚇,就好了。”
“你又冇提早說,誰曉得你明天要上山?換甚麼衣服?”炮仗說道。
“炮爺累了?要不,我給你唱首歌,解解乏?”劉小瓏道。
“那還是算了,這話,我可說不出來。”我擺了擺手問道,“這一大早的,是有事吧?”
第二天一早,屋門便被人拍響,我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翻開屋門一看,門前沾著劉小瓏,盛飾豔抹的,身上也不知噴了多少香水,嗆得我直接打了個噴嚏。
炮仗撇撇嘴,又躺平了:“話是如許說,冇假。但是,我總感覺這個娘們兒邪性,說不出來的邪性……”
一起上,車軲轤不竭地打滑,有好幾次,都差點栽下山溝去。
“唉,是啊,心疼歸心疼,不過,我也曉得,想讓這些人跟著我們賣力,就得給些好處。我當時如果不假裝鄙吝,他們一定買你的好,這叫欲擒故縱。”炮仗說道。
炮仗已經是滿頭大汗,問道:“還得走多久?”
“這他媽有路嗎?還拐彎,老子的腰都快拐彎了。”
“彆扯那些冇用的,阿誰娘們兒,你摸的如何樣?探著底了嗎?”炮仗轉過了身來。
我見他如許,忍不住一笑:“如何?還心疼那些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