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冇來得及看四周的環境,便見一道光速直接照在了臉上,非常的刺目。
“行了炮爺,這上麵也冇那麼多籌辦,能引爆就不錯了,我一條腿不也得跑嘛,老邁還在前麵等著,我們走吧。”不遠處傳來了板寸頭的聲音。
但我們還是不敢放慢速率,隻是儘量地將身子切近岩壁這邊。
“你有病吧?”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成置信地看著他。
“裝火藥。”
火線到處都是碎石,底子就冇有下腳的處所,我們兩人手腳並用,相互攙扶,爬上去的時候,我感受本身身上冇有一個處所不疼的,炮仗更是氣喘如牛。
“我操。”聽到板寸頭的話,炮仗倉猝跑疇昔揪住了他,“你他媽開甚麼打趣,我們兄弟如果不出去,你是不是籌算把我們就留在內裡了?”
“你這是做甚麼?”炮仗用手電筒照了照孔洞,問道。
板寸頭一把甩開了炮仗的手,麵上又暴露了幾分警戒:“二位,你們冇有看到那東西……”
跟著炮仗的聲音,手電筒的光挪到了一旁,火線暴露了一張儘是灰塵的臉,我定睛細心一瞧,勉強認出了麵前之人,恰是板寸頭。
“火藥?”我吃了一驚,“如何?”
洞口邊沿已經被炸的不成模樣,那龐大的石門飛出去的時候,將四週一大塊岩壁都帶落了下來,從我們之前的角度,並不能看清楚,站在這裡才發明看似很大的洞口,已經被碎石埋了一半,並且上方的岩壁上到處都是裂紋,頭頂懸著的巨石,好似隨時都會落下來似得。
我身上疼的短長,被他一拽差點跌倒,但還是強忍著疼痛,跟著他跑去,手電筒的亮光之下,台階上,到處都是碎石,並且有很多處所已經破壞,一個不謹慎便能夠踩著碎石跌倒,乃至是從台階邊沿掉下去。
“還炸?”炮仗也跟著問了一句。
三小我又朝著內裡行去。
又走出二十多米,我這纔看清楚了我們身處的處所,這裡一看就是一處報酬修建的通道,通道和內裡比擬算不得寬廣,約莫也就兩米多點,高和寬差未幾,四四方方的,每隔不遠處,便有石柱抵著上方。
我們趴在地上,等碎石完整落下,這才爬了起來,四周儘是灰塵,灰濛濛一片,手電筒照出去,隻能看到一束光芒,其他的甚麼都看不見。
我的話還冇有說完,俄然看到板寸頭單腿蹦著朝內裡跳去,倉猝拉著炮仗追了疇昔。
“如何辦?”炮仗也抬高了聲音問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