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道:“你這匹夫倒有偏疼,也懂舐犢之意,不過太不公允,我感覺應把你女兒的武功給廢了,今後她也不能再去害人,你那徒兒也要把武功廢去,再把舌頭割了纔可逐出門牆。”
胡玉聽後,暗道那旅店小二雙眼被挖、舌頭被割,原是焦榮柏的女兒和門徒所為,當真脫手狠辣暴虐。[[<可肖雨震被人所殺,看來卻非焦榮柏所為,如果是騙我的,也不會承認傷阿誰店伴計了。因而向他怒道:“一個旅店伴計隻不過說幾句戲話,多瞧你女兒幾眼,卻被割舌挖眼,一個女孩家如此暴虐,若此說,想必有很多男人的雙眼被你女兒所挖或被殺死,如此跋扈刁潑又心若蛇蠍的惡女,豈能再容如此蠻扈下去,應早殺之纔對。”
黃山矗立,半山腰皆入雲端,山頂霧氣濃厚,潮濕非常,入了夜晚更加陰冷寒濕。外邊眾豪群聚一起還倒好些,可焦榮唯穿一條短褲,背後又披件臊臭潮濕的長袍,山頂風厲,迎門貫入,焦榮柏幾近被凍僵,換作凡人非凍個半死不成。他體內有功力還可禦寒,不致凍壞。饒是此,也被凍到手腳冰寒,肌膚有若刀刮。
這時群豪均趨之若鶩,唯恐斷後,前後而去的足有四五百人。胡玉心中樂極,心想焦榮柏本日必可申明遠揚。本身也跟著踥蹀而去,隻見群豪在焦榮柏的房門前啁哳一片,圍個水泄不通,似鐵桶普通。
焦榮柏身在門內,內裡的人聞不到臊臭氣味,本也有幾人想去相幫,可聽那人說他滿身儘些便溺之物,也都不肯去了。即有想去幫的,又恐焦的仇家此時也隱在人群裡,說不定本身是以也會反遭其辱。以是群豪爭相圍觀,無人再敢去幫焦榮柏避羞。世人越來越多,嘩笑不息。
比及統統伏貼,天已大亮,浩繁群豪都起了身前去洗漱,黃山泉流甚多,飲用極是便利。胡玉把馬拴到了彆處,繞到前麵假裝賞識山上風景。心下突想:“焦榮柏如此模樣無人去瞧,豈不白搭一夜手筆?應讓群豪去撫玩一番纔是事理。”想到這,便走到人多處向群豪驚道:“各位豪傑,了不得了!小可剛纔去後山閒逛,在一房門外見有一個麵對外盤腿而坐的和尚,其形狀奇特,一動不動,實在令人可怖。大夥不知瞧見過冇有?”
胡玉道:“明日你不需再呆在這裡插手甚麼豪傑大會,你本非豪傑,此次豪傑會與你也牽涉不上,你明早天亮當即帶領弟子趕回江西去,這幾件事如若辦不到,此後我和公孫前輩定當不饒。”
焦榮柏聽了一喜,忙道:“我歸去必然重責,狠狠經驗他們幾人,那王謝徒我當即把他武功拔除,逐出流派。”
胡玉道:“我已經對你仁至義儘了,彆不識相,如不想改頭換麵,那便吃菜喝酒如何?”說罷,用劍柄在他的天鼎穴又給補上,讓他不能說話。然後用短劍把他的須儘數剃光。這短劍甚是鋒利,毛迎之即落。隨後又用劍尖在其頭上劃了六個圓圈,笑罵道:“你這死賊禿、臭和尚,把須撤除倒年青三十多歲,可象個小賊禿了,將來出家還能娶個年青貌美的婆娘,你這賊僧應當多謝我纔是。”接著把他的雙眉也儘數刮光扔在便盆裡,又在他胸前劃了幾個字:南無阿彌陀佛,我乃法名焦臭和尚是也。徹夜得遇仙童禪授佛理,勸說人間惡人早日放下屠刀,和老納焦臭這般,登時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