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龍鎖_第七章 血目冰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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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叟在青石之上鵠立很久,方自天池收回目光,語氣甚是暖和地說道:“念兒,方纔那兩人技藝平平,以你的本領不該被他打下絕壁。莫不是你又偷偷下山與人比武,受了內傷?”

白叟隻悄悄歎了一口氣。本來十年前他在黃山天都峰之巔,以一人之力大戰天山七魔,固然擊斃此中四魔,本身也中了仇敵的劇毒暗器,所剩三魔雖被“擒龍鎖”鎖住大關,卻幸運逃離。從那今後,白叟便再也冇有涉足江湖,固然以一身深厚的內力禁止著劇毒,不至於在毒發之時身亡,卻也每日忍耐毒發的痛苦。

山風驟起,雲霧環繞,天目山的西側岑嶺之巔神仙頂,一口天池好像巨目瞻仰蒼穹。

公孫念點頭說道:“是,徒兒服膺。”

公孫念已經在青石之上屈膝跪下,捧著那錠元寶,眼淚簌簌而落,說道:“師父,徒兒不要甚麼血目冰蟾,還望您能將其服下,哪怕隻能令您少受一刻痛苦,徒兒的內心也能好受百倍。”

白叟緩緩側身,接過那錠元寶,細心打量一番,發明那元寶之上有一圈極細的紋路,不細心看底子難以發覺。白叟指尖稍稍用力一撚,那元寶便裂開兩半,暴露一隻死白的蟾蜍來。

他如本年過八旬,一身高低骨瘦如柴,不過是雞皮裹著枯骨,憑著一絲未斷絕的臟腑之氣才得以存活,真是苦楚非常。

白叟俄然仰天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念兒,你聽著,待為師入土今後,你便速速下山,替昔年傷在為師部下的諸人開關解鎖。為師昔年以‘擒龍鎖’工夫所禮服之人,你都還記得嗎?”

白叟說道:“你雖獲得為師真傳,但對於‘擒龍鎖’工夫的應用尚未諳練,你下山後去找到那些人,替他們開關解鎖。隻要曉得如何通關解鎖,才氣曉得如何將關結鎖得更安穩,你明白嗎?”

公孫念抬頭望著白叟,說道:“是,徒兒記得,師父說過的話,徒兒一向銘記於心。”

白叟撚鬚說道:“當然不是,隻是我已年近九旬,行姑息木,就算服下這血目冰蟾,也不過是減輕些許痛苦。我大限將至,隻在三五日之間,此是命數,非藥石與人力所能竄改。這血目冰蟾非常貴重,你還是本身留著吧。”

公孫念赧然一笑,說道:“師父,徒兒確切是下山去了,因與一人比拚內力,導致功力耗費過半,纔會不謹慎跌落絕壁。剛纔若不是師父可巧路過,徒兒隻怕早就跌得粉身碎骨。”

白叟將那隻蟾蜍放回元寶當中,說道:“這血目冰蟾產自西域雪山極寒之地,非常奇怪。凡人不管受了多重的內傷、外傷,隻要另有一口氣吊著不死,服下此冰蟾,便能藥到傷愈,如果中了毒,這冰蟾也有去毒之功。隻是這冰蟾於我倒是無用,念兒,你還是本身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吧。”他說著,已將那錠元寶塞在公孫念手中。

公孫念這才起家,跟著白叟緩緩移步,漸漸地走回他們在山間居住的木房裡。

白叟又道:“為師曾對你說過,我另有一個棄徒葛飛鴻,你可還記得嗎?”

公孫念想到白叟的身材狀況,心中一陣難受,從懷中取出那錠元寶,捧在手上,接著說道:“這十年來,每次見到師父毒發時的痛苦模樣,徒兒都心如刀絞,隻恨本身不能替師父接受萬一。本日徒兒幸運能得此靈藥,還望師父將其服下,以解身上劇毒,得以安享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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