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樓春_第四十四章 古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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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含真將春紅之事拋到腦後,人已經來到了前院。

秦泰生卻點頭:“不是晉王府。那溫家不過是行販子家,晉王府的人一貫眼高於頂,怎會跟他家做親?那溫家女兒嫁的是遼王府的至公子,是德配正室呢。溫家與遼王府,確確實在是端莊姻親。是以晉王府固然不大瞧得起他家,卻也有幾分客氣。每年晉王或王妃生辰賀壽,溫家老爺與溫太太都是座上賓,已經是可貴的麵子了。”

這兩個與秦家兄弟一塊兒長大,也是發小的情分,固然彆離多時,想必情分還是不減的。

秦含真訝然:“你是說吳表舅嗎?”以是表舅這幾日實在是刺探動靜去了?

虎勇不曉得秦含真就在身後,還在感喟:“你又唸叨這個了。我一小我過得也很安閒,你何必非得逼我娶妻呢?”

虎勇聽得奇了:“照你這麼說來,本日我們遇著的那幾個放肆的傢夥,不象是溫家的人呀?如何酒樓的掌櫃卻說,他們是溫家的呢?另有,他們闖進酒樓裡,明顯是要找人,到底是在找誰?”

秦含真與虎勇對視一眼,齊齊迎了上去。(未完待續。)

春紅常常在冇甚麼心眼兒的張媽麵前耍心計,想要轄製她,秦含真都看出來了,心知這丫頭是個有私心的,一意要將張媽踩下去,好顯出本身的不凡來。張媽現在掌著長房的碎務,一應管事之權以及財物都在她手上,固然她事事都要問過牛氏、虎嬤嬤與秦含真的意義,纔敢下決定,手裡的權力卻不是假的。春紅若真將她踩下去了,說不定就要接辦這份權力,秦含真又怎能信得過她?

秦含真對春紅,實在不大看得上。但那是承恩侯府的丫頭,不過是臨時借過來在路上使喚幾日。比及了都城,進了侯府,她天然是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親戚家的丫頭是好是歹,秦含真何必多事去管?就算春紅說話不入耳,她當作冇聞聲就好了。隻要對方不是做得過分度,她都懶得跟對方普通見地。

秦泰生笑著說:“這位吳舅爺可了不得。他纔到了大同城幾日,也冇見他做甚麼,每日隻是在家裡進收支出,竟然就把城裡的大小事都探聽齊備了,還為我們二爺分辯了一番軍中局勢。我們二爺在百戶位上也有幾年了,一向與下屬相處得平平,與同僚們也說不上有多深的交誼,將來還不知要如何求升遷呢。有吳舅爺幫著講授,倒讓我們二爺內心明白了很多。哪怕是我這個做下人的,在旁聽得幾句,也感覺受益匪淺呢。”

泰生還未答覆,大門口處已傳來一陣鼓譟。秦含真與虎勇、秦泰生三人循名譽去,倒是張媽返來了。

秦含真出了房間,就去前院尋祖父秦老先生與表舅吳少英說話。

秦含真感覺更加古怪了:“既然是如許,那為甚麼遼王府會為嫡宗子娶這麼一名老婆呢?”

秦含真倒是心中一動,想起阿誰白衣少年來。他進城時手戴枷鎖,坐的就是溫家的馬車。而他在酒樓後巷裡揍了彆人幾拳,隨後趕來找人的溫家人,又因為傳聞要找的人從後巷走了,便又倉促追了上去。想來這個白衣少年,就是溫家要找的人吧?他跟溫家到底有何恩仇?獲咎了皇親國戚,可不是個小費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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