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樓春_第五十章 心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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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鬆主動跟許氏兄長表示告終親的誌願,後者大吃一驚後,深覺得這是一個分身其美的好體例。秦鬆又是長兄,更與秦皇後一母同胞,將來穩穩有個爵位,說來比秦柏更合適些,隻是年紀稍大,又是續娶,有些委曲了mm罷了。但為了家屬出息,這點委曲也不算甚麼了。

許家得知永嘉侯秦揚已亡,兩個嫡子卻還活著,聖上已下旨召他們回京,便立即派了許氏的親哥哥為代表,前去西北與秦家兄弟相見。當初既然有過婚約,現在也苦儘甘來了,許氏還是小姑獨處,何不再續舊約呢?若能與秦家結為姻親,許家便能安然無恙了。隻是冇想到,去了西北,也見到秦鬆秦柏了,秦柏卻以本身已有婚約為由,回絕了許家的發起。許氏兄長早就刺探得秦柏的未婚老婆隻是個鄉間村姑,父親還是經商的,如何能配得上侯門公子?何如秦柏認了死理,不肯做背信棄義的人,許氏兄長也隻能黯然放棄。

不過厥後秦家流浪,許家為避嫌就退了婚事,固然有背信棄義之嫌,但世上俗人多,這原是常見之事,旁人頂多就是在背後說兩句閒話罷了,對許氏的名聲傷害並不大。女人家也許也曾哭過一場,但並冇有要死要活的。家裡原也想過要為她另說一門婚事,但馬氏另嫁之事,在京中得了很多非議,風口浪尖的,許家也不想那麼快為許氏另訂婚事,便藉口讓她回籍探親,避開兩三年。

許氏兄長當即便與秦鬆互換了信物,定下婚事。因擔憂時候拖得長了,京中的許家已經被新君措置,他急著回京。秦鬆內心也擔憂弟弟轉頭想明白了要變卦,跟他搶美人,更感覺同是秦皇後的兄弟,秦皇後夙來與秦柏更親厚些,連帶的新君也與秦柏更要好。若秦柏與本身一同回京,說不準誰能得了實惠。家裡但是有爵位的,那承爵的該當是本身這個長兄,可誰曉得皇上皇後如何想呢?秦鬆因而一聲號召冇打,便拉著許氏兄長先一步走人。他明曉得秦柏正為沉痾在身的牛老太爺馳驅,還特地叫人給秦柏傳話,叫秦柏不必焦急,等牛老太爺病好了再回京,本身先行分開了。

秦鬆就是在這時候,發明瞭本身的機遇。馬氏已經早早另嫁,再不與他相乾了。即便她冇有另嫁,這等婦人他也是毫不肯要的。既然許家急著與秦家再結姻親,秦柏本身不要婚事了,難不成他還不能要麼?許氏雖說年紀稍大了些,已經算是老女人,但仙顏才情倒是不假的,有這麼一個美人為妻,他也算是圓了疇前一個不敢訴之於口的念想。

許家雖說是承諾了把許氏嫁給他,但如果秦柏改了主張,他們會不會也跟著改主張?當時候他才被聖上罵過,除了一個爵位,甚麼實權都冇有,聖眷也大打扣頭,萬一秦柏回京後,把事情本相一說,皇上皇後一顧恤,將爵位給了他……

那裡想到,她這麼一躲數年,都城已是風雲變幻,本來覺得冇有了但願的太子重新入主東宮,還即位為帝了,秦家得以昭雪。許家原與另一名皇子的嶽家結了姻親,多少也有些投效的意義了。那位皇子奪嫡落敗,許家不免要遭到連累。雖說新君並冇有籌算大開殺戒,但保得了性命,不代表能保得住宦途。目睹著昔日風景的那些大戶人家,一家一家接著不利,或是抄家放逐,或是撤職回籍,或是丟官離職,不知幾時就要輪到許家。許家即便根柢明淨,也免不了日日擔驚受怕。許家世代書香,代代有後輩為官,家大業大的,難不成真要合族回籍做土財主去?便是不為本身,也要為合族子孫的出息著想。新君當時還年青呢,瞧著能坐好幾十年的龍椅,莫非那幾十年裡,許家高低都不能出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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