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臣一時講錯。他現在已經完整被透露,現在該做的便是少說話,儘量不給南尺惹出更大的費事。
“當年先皇少年即位,根底不穩。是攝政王您帶著軍隊替先皇打下了江山,才換的現在的亂世承平。能夠說這大晁現在的統統都是攝政王您打下來的!先皇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老臣氣啊,這江山本是王爺的囊中之物,當初卻心甘甘心為了先皇打江山,現在更是為了先皇的遺言甘心幫手這麼一個昏君!”
秦疏白有些不耐煩的輕嗤了一聲:“本王對皇位毫無興趣,怕是讓你絕望了。”
秦疏白捏了捏玉佩,聞談笑道:“母妃遺物,本王自不敢忘。”
“老臣先父為南尺之士,受命潛入大晁互助王爺,可惜先父英年早逝冇有比及這個機遇,現在輪到老臣……老臣嘔心瀝血多年,終究將小天子節製在手,隻要王爺一聲令下……”
柳臣震驚,辯駁道:“王爺但是在怕萬民的說辭?老臣早已做了萬全籌辦,這麼些年來小天子的荒唐事有目共睹,王爺您若登上皇位必然是天下萬民之心願所向!”
柳臣趕緊點頭,有些警悟地朝四周看了看,彷彿是在肯定四周是否有隔牆有耳人之徒。秦疏白見此乾脆將奏摺放下,一手靠在椅背上,慵懶道:“本王的令史署,還未有人能私行闖出去過,柳大人儘管放心。”
秦弘文雙手緊握,盯著秦疏白看。
令史署內燈火透明仿若白天。纔將昏昏欲睡的秦弘文抓來的姚九歌,連氣都還未喘完,鬼鬼祟祟的呈現的柳臣便及時在秦疏白商定的時候呈現。
柳臣暗道有戲,趕緊緊跟著接了話:“元妃娘娘娟秀無雙,乃南尺最為心疼的一名小公主,當年小公主執意嫁入大晁也不知受了多少苦……”
他言語狠惡,道:“小天子已經對王爺產生了殺意,王爺何不藉此殺掉小天子?我南尺高低為了能為王爺您鋪平門路已經鬥爭了多年,王爺可萬不能讓我們絕望啊!”
秦疏白乍一聽到陳年舊事,情感彷彿也有些外泄。他將玉佩支出袖中,看著柳臣一副隨時籌辦拍馬屁的模樣,輕笑道:“柳大人本日來見本王隻是為了說這些嗎?”
秦疏赤手一頓,笑著抬眼看向秦弘文。
柳臣趕緊點頭,道:“天然不是……”
柳臣掙紮著想要逃脫,兩隻腳重重的踹在地上,收回幾聲吼怒。他看著秦疏白,在此時才清楚的認識到秦疏白果然冇有慾望替代秦弘文。他氣憤的朝秦疏白瞪去。
貳心中非常不忿。他已因為情感衝動已經被禁衛軍用鐵鏈束縛住,隻好雙目瞪眼,朝天吼怒了幾聲,最後被禁衛軍用鐵鏈環住了脖子往內裡拖了出去。
一身墨色衣袍的秦疏白正凝神抬筆批閱。堆在一旁的奏摺繞了三圈,可見其數量之多。一旁的窗戶被翻開,抬眼便能見窗外之綠。且偶爾也能送一兩陣風予已經有些頭疼的秦疏白。
以後,姚九歌便被要求帶著這一堆證據去找秦弘文。同時帶上秦弘文趕往令史署。
事情過後,留給柳青青的,便隻要秦弘文翻臉不認人的冷酷。如果門外的柳青青看到秦弘文如此絕情的模樣,不知是否會悔怨。
“啪。”
在柳臣被拖下去好久以後,一向呆愣著的秦弘文看著秦疏白落拓得意的模樣,嘲笑:“皇叔竟然能忍住皇位的引誘,朕非常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