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吃痛的叫了起來。
“下次還隨便脫男人褲子嗎?”謝景曜問道。
真糟糕,明顯冇有愛上這個傻丫頭,為甚麼身材的反應如此誠篤?這一刻,他彷彿有些無法。
“嗚嗚,能不能不要?”白翩翩雙手合十,不幸兮兮的望著謝景曜。
謝瑞恐怕聽到甚麼不該聽的,乾脆把收音機翻開,讓車廂裡略微增加點人氣。
一想到這點,她笑的東風對勁,拉著西裝外套粉飾住春光謹慎翼翼的下車。
一起上相安無事,靜悄悄的車廂裡讓人感覺有些奇特。
坐在駕駛座上的謝瑞差點哭了出來,“少爺你這玩的又是哪一齣呢?”
眼眶裡含著熱淚,白翩翩吸吸鼻子。“不敢了,除了你的,我誰也不脫。”
雙手抓上他的胳膊,“景曜哥哥,不管彆人說甚麼,總之我喜好你的那份情意永不竄改。山無陵六合合,乃敢與君絕。”她一時心急說了幾句酸牙的詩。
不等白翩翩回過神來,他揚起手,大掌“啪”的蓋在她圓潤的翹/臀上。
他想起她生日那天他們在客堂裡接吻的那幕畫麵,隻要想到白翩翩粉嫩柔嫩的唇瓣,謝景曜感覺身材彷彿有了反應。
這會兒謝瑞來勁了,站在樓梯口持續偷聽。
他活力的皺眉低吼,“走路不看路,你在瞎想甚麼?”
“景曜哥哥,我……”白翩翩欲言又止的開口。
發覺到本身將近失控,謝景曜粗聲粗氣的說道。“去沙發那邊趴著。”
聽到前座的他那哭喪的聲音,白翩翩不美意義的吐吐舌,本來景曜哥哥是怕她的屁股被外人看到,以是纔會這麼刁難謝瑞的。
“跟我上樓。”謝景曜頭也不回的對白翩翩交代道。
謝景曜冇想過一個年方18歲的丫頭,屁股竟然發育的這麼好。
低頭望著他的西裝褲拉鍊,她的目光再轉移到本身的裙襬上,哭喪著一張小臉,欲哭無淚,翹著蘭花指想要去拉拉鍊,小手被謝景曜一把抓住。
誰曉得這一扯完整垮台了,穗兒全數都掉了下來,而白翩翩飽滿渾圓的小屁股露在內裡,裙襬如何也包不住那圓滾滾的翹/臀。
她固然表情嚴峻,但不得不從。
歸正看的是他的後腦勺,不是正麵,扯謊也不怕被看破。
哇,想不到少爺這麼生猛,這是憋了多少年啊,這會兒如同山洪傾瀉,一瀉千裡,明天蜜斯起床必定會腰痠背疼吧?謝瑞腦洞翻開,已經擋不住豐富的設想力。
彷彿健忘了甚麼,又不放心的轉頭交代謝景曜。“要輕一點呦,翩翩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