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夫人也忍不住跟著看去。
“十四。”常老夫人可貴神采嚴厲的對著常十四,“你誠懇說,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常家端方森嚴,常老夫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類主仆不分的人,她雖不喜常瑟,可也容不得她被府裡的仆人欺負。
視野在屋內一掃,終究頓在常大夫人身上,常老夫人問道:“老邁媳婦,再如何你現在也是長房之人,加上又是她的嫡母,這事你如何看?”
“你何罪之有?”常老夫人看向她的同時,不經意瞟過常大夫人,臉上的神采不曉得是糾結還是鬆了口氣。
“現在你倒是誠懇了!”常老夫人看著她,俄然黑了臉,大喝道,“大膽!”
“內裡……”常十四停止了吃糕點的行動,一隻手煩躁的在耳朵上麵抓撓著,就是說不出個以是然。
常大夫人也是一臉莫名。
“啟稟老夫人,奴婢不該教唆十四郎君,為奴婢頂罪。”常容一副視死如歸的神采。
“甚麼蹊蹺?”常老夫人隨口問。
“內裡那裡?”
“老夫人,奴婢有罪!”
“母親。 ≦”常大夫人略一見禮,“母親,兒媳雖不是常瑟的親生母親,卻也是她的嫡母,兒媳雖冇看著她長大,倒是感覺,我常家的後代不會如此。常瑟再如何樣也是常家人,就算拿了家裡的東西,也是人之常情。”
常老夫人的話一貫是令行製止,作為目前常家最有資格的長輩,她最恨小輩的不平管束,肆意妄為!
常容像隻籌辦受死的禿鷲,不怕死的持續說道:“老夫人,這些事確切都是奴婢所為,奴婢做這些,滿是為了我家主子!”
顫抖之下,那些人的目光彷彿成心偶然的朝大夫人身上瞟過。
“當然有啟事了,不出去如何將家裡的東西變賣!”一想到阿誰丫頭違逆本身的話,常老夫人主動的就有些方向常大夫人這邊。
“老夫人饒命!”那些人跪了一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告饒底子不敢說其他的話。
當然了,這隻是表象,誰也冇有看到她袖中的手已經顫抖的不成樣。
很快,廚房的人都被叫了過來。
“老夫人,娘子真的冇有做那些事,娘子是因為……”愚娘情急之下,便把那日在廚房所受的委曲講了出來,因為內心焦急外加替娘子委曲,說著說著竟掉下淚來。
“這個……”常老夫人看了看一旁高興的吃著糕點的常十四,號召他過來,“這事是十四貪玩偶然間現的,跟旁人無關。”
“你大逆不道另有啟事了。”常老夫人冷哼一聲。
“是。”常容咬著下唇,“統統都是奴婢所為,是奴婢跟蹤愚娘,現了那些五銖錢。不止如此,就連廚房的事也是奴婢所為,是奴婢仗著管事娘子的身份威脅於他們。”
“哎。”常大夫人歎口氣,又接著說,“母親竟已叮嚀她不成隨便分開院子,想來她也是逼不得已纔出去的吧。”